若凌畫真扶持蕭枕,那麼這些年,她把蕭枕藏的可真夠深的。
她想起,蕭枕被皇帝派去衡川郡沒多久,江南漕運也出了事情,凌畫急匆匆出京了,大概誠如蕭澤所說,她離京不見得是為了江南漕運的事兒,江南漕運在她手中三年,可操控的地方還是很大的,她離京應該是與蕭枕還是很有些關係的。
如今凌畫趕回來大婚,大婚後,不見半絲憂色急色,雖因勞累奔波而歸身體很是睏乏疲憊,但眉眼盈盈的笑意,看宴輕的眼睛裡有光總歸是騙不了人,想必蕭枕是平安的,而她也不懷疑凌畫是真的喜歡宴輕。
一個女人若是不喜歡一個男人,是斷然不可能如她這般,嫁衣親手繡,宴輕的吉服,她那麼忙,也抽出時間親手繡,為了大婚,一直與禮部對接操持流程細節沒半絲疏忽,比宴輕這個甩手掌柜強多了,如今又如期趕回來大婚累成那個樣子。
以凌畫的本事,不至於為了利用宴輕利用她做靠山幫助蕭枕,而把自己一輩子的婚姻陪進去,所以,蕭澤說這話,她是不信的。
「您不氣就好,依老奴看,太子殿下與少夫人以後還有的斗呢。」孫嬤嬤想著太子那個脾氣,怕是下次還會來您面前如今天一般說一嘴。
太后道,「哀家不見他,他總不能不孝的硬闖進來。」
孫嬤嬤想想也是。
「哀家以前都不管這些事兒,如今更是管不了。」太后放下揉眉心的手,「只不過,哀家覺得,若是蕭枕能平安回來,蕭澤啊……」
太后搖搖頭,後面的話不說了,意思不言而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