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磨嘰」
「就就就,那啥來著」小師弟大腦竟短暫的失憶,盯著身前的高大男子思索了片刻「額忘了」
「你耍我玩呢,嗯小拾一」男子感覺自己被戲耍似的,滿臉佯怒的盯著少年,手也是沒有絲毫停留的揪向小拾一的耳朵,惹得小師弟一頓吃痛,可男子的手卻是沒有絲毫停頓「我以為你看上師兄的哪些招式了呢,還想著教你幾招,你都能看的上老二的寫寫畫畫就看不上你七師兄的招式神通」
高大男子越想越氣,手勁不由的又加重了幾分。
「啊痛痛痛,七師兄師兄,耳朵耳朵要掉了」小拾一吃痛的嗷嚎大叫,銅鈴般的眼睛中竟隱隱有淚絲閃爍。
這讓本就及其疼愛小師弟的七師兄蔚青鋒也是忍不住心疼,連忙鬆開了揪著少年耳朵的手,對待這幾乎看著長大的小師弟,哪怕是有錯,蔚青鋒也不捨得下重手,此次的他真的是吃醋了。
自打小拾一入寺以來便被送進了二師兄的書閣之中,每天習文練字背詩頌詞,閒余時間偷摸九師弟的弓,被其抓住,自那以後一有閒余時間便跟著九師弟山後練弓,而夜晚又被四師兄看中,抓著他在其雙腿鎖上了玄鐵,每天帶著它吃睡讀書練弓形影不離,至今還在雙腿,而他卻偏偏看不上自己的神通神技,讓他極為傷感,而這次小師弟經說了句想學自己的招式,這可把他樂急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問,誰知他竟裝作忘了,不說了,這可把他氣急敗壞的才下了點手勁。
小拾一揉了揉耳朵滿臉委屈的望著七師眼神深處卻藏著一絲狡黠「我剛剛就是真的忘了,不過我現在想起來了」
然後嘿嘿一笑「我就是想學你省的掃地那招,我才特意跟來的,嘿嘿,絕不是饞了為了想吃肉哦」
話落又是抱著大腿肉狠狠的大口咬了一口。
蔚青鋒望著及其愛肉的小師弟不由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樂呵「只要是想學為兄的神通就好,其他的,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不是跟著虎肉跑來的無所謂」
嘴上說著「好,原本就是我硬拉著你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後皆嘴角上揚,一副你懂我的表情。
隨即蔚青鋒心中又嘆息道「什麼時候我都變成要求著別人學我武功的地步了,想當年多少人求唉,算了算了,不提也罷」
「想學」蔚青鋒抬頭望向小拾一
只見小拾一小腮幫被撐的鼓鼓,含糊不清的點了點頭「嗯」
看似很隨意,卻讓這高大男子心中一頓欣喜。
「此武技名「片葉不沾身」將自身力量把握到極點,控制著氣的流向擴散到可以把握的範圍,以一點為中心,抱守神息,凝息化形,便會成為心中的形狀或圖案運用與暗號,擾亂敵人視野和震懾敵人起絕對作用。」
聽著七師兄此刻神情嚴肅一本正經的解說之時,小拾一特別沒有情調的喊停道「片葉不沾身何止啊,連我嘴裡塞得都是的」
蔚青鋒對於小拾一的打斷有些不滿,可代他聽到這話後便訕訕笑道「這不是為了更好干擾敵人嘛,對不對」
小師弟一聽這話就更不樂意了「師兄,你這是把我當敵人了啊」
「哪裡,哪裡,那次是失誤,失誤」蔚青鋒連忙擺手辯解,還順便覥著臉道「師弟啊,其實為兄最拿手的是刀,你想不想學啊,遙想多年」
誰知小師弟一聽這話就急忙打住了「我只想能更快的清理好地上的落葉,別的,不學,沒興趣」
七師兄此刻的心就像那崩壞的雕塑,此刻摔得稀碎,不由指責道「沒出息的傢伙」
「我就是只想清理落葉」誰知小師弟還極為委屈而執拗的說了這樣一句。
「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武技」蔚青鋒有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滋味。
少年極為義正言辭的吐出了這樣九個字「一院不掃,何以掃天下」
蔚青鋒此刻徹底無語了,只能任由著少年,來了句不痛不癢的一句話
「得,你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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