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們倒是說說,他們的主子是誰?」
衙役們揚著手裡的鐵鏈,昂著下巴得意的說道:「鎮北侯聽過沒有?他們祖上,可是世代服侍歷代鎮北侯的!」
鎮北侯三個字吐出來的時候,王麟的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沒想到這些不長眼的狗奴才,居然會是盧家的人!王麟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在樓上聽著動靜的盧少棠,也是震驚不已。他沒想到,短短數年,府里的奴才竟然會變得如此霸道,禍害鄉里。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裴瑾揶揄的說道。
「哼…看來,咱們這一趟是回來對了。若是沒遇到這麼檔子事兒,咱們侯府的顏面還不知道要被這群害成什麼樣兒!」
「爺打算出馬?」裴瑾見他面色沉了下來,便知道他的打算了。自己的府上出了這樣的刁奴,的確很是丟人。可事情既然出了,就必須面對。
「你且在這裡坐著,我下去瞧瞧。」盧少棠不願意裴瑾為了這些腌臢事操勞,故而讓她留在樓上享受情景。
裴瑾倒是樂得在一旁看戲,便點頭應了。
盧少棠起身,不緊不慢的朝著樓下而去。這麼會兒功夫,樓下已經交上手了。屋子裡一片狼藉,不少的客人也被嚇跑了。
「主子。」王麟見到盧少棠親自下來,便收了手,恭敬地退到他的身後。
「你又是什麼人?」那群人見樓上走下這麼一位丰神俊朗的公子,不免有些失神。加上他衣著不俗,氣度更不像是普通人,這才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盧少棠負手而立,冷眼看著那些鼻青臉腫的刁奴,眼底泛起一陣寒光。「敢冒著本侯的名義,在這裡橫行霸道,居然不知道我是誰?」
不止那些刁奴驚呆了,就連那些衙役和四周的百姓,也都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半晌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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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相貌堂堂的男子,便是這群地頭蛇嘴裡經常宣揚的鎮北侯?這不太可能吧?
不少人投來狐疑的目光,只有極少數的人露出敬畏的神態來。
「你…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你怎麼可能是我們的主子!」
「就是…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敢冒充朝廷大員,我看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被嚇唬之後,那些狗仗人勢的刁奴不但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處,反倒底氣十足的數落起自己的主子來。
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該死!
盧少棠冷冷的眼刀子掃過,四周的人不由得都深吸一口氣。好強悍的氣勢!如此年少,就有這般的氣場,果然不是一般人。
店小二見過不少的人,但是這樣不怒而威的,世上還真是少見!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下淚!王麟,給我打,打死了也無妨!這樣敗壞侯府名聲的狗東西,死了正好!」盧少棠懶得跟這些骯髒東西多說,直接下了令處死。
那些人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就慌了神。「你…你別亂來…就算是要打要殺,也有官老爺做主,你…」
不等他廢話完,王麟已經鎖住了其中一人的咽喉。只聽見咔嚓一聲輕響,那人就瞪大眼珠子,口吐鮮血將脖子歪向了一邊。
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剩下幾個見領頭的就這麼被掐斷了脖子,嚇得雙腿直發抖。
王麟一步步的逼近,那些人急著往衙役身後躲。「殺人啦…殺人啦。」
「這會兒才知道害怕?哼,晚了!」王麟冷著臉朝著那幾個人走去,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幾個手到擒來,通通一招斃命。
見自己的管轄之地死了人,衙役們也嚇得魂不附體。稍有膽色的,這會子算是明白過來了。這位爺,當真是惹不得。
幸好他們還未動手,否則那下場。
撇過頭去,看著地上那橫七豎八的屍身,他們就不寒而慄。
「你…你們這樣隨意奪人性命…可是…」其中一個沒眼力勁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同僚給攔下。
「敢問這位爺,在哪裡高就?」
「還算有個明白人…」王麟哼了一聲,重新站回盧少棠的身後,道:「我家主子不過處死幾個家奴而已,想必不會驚動太守大人吧?」
怔了半響,終於有人會過意來。「小的眼拙,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侯爺見諒!」
一個人認定了盧少棠的身份,剩下的便不成問題了。
盧少棠抬了抬手,臉色依舊冷的很。「回去給你家老爺捎句話…聰明點兒的,就給我在家好好反省。本侯不喜歡見什麼不相干的人,惹得我不高興了,這官位還保不保得住就難說了…」
幾個衙役縮了縮腦袋,將他的話記在心裡了。
打發了這些個助紂為虐的衙役,盧少棠又朝著四周拱了拱手,彎腰賠罪。「在下管教無方,讓這些狗奴才為害鄉里。盧某在此給各位鄉親賠罪了!」
「侯爺客氣了…」
「不敢,不敢…」
這些小百姓,原本對鎮北侯的人是恨之入骨。可侯府的主子真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他們哪裡敢上前抱怨。更何況,人家侯爺還這般抬舉大家,肯低頭賠罪。而且,還當著眾人的面處置了那些橫行霸道的刁奴,已經表明了態度,他們哪裡敢不識抬舉。
裴瑾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自己夫君的一舉一動,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向上勾起。這樣的氣度,不愧是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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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熱了,親們注意防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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