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月湖湖主說道。
她今這麼多話實在令人震驚,而且她的言語之中竟然還有了一些情緒,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些人和她之間
是否也有仇恨?
她一字一句之間分明就是瞧不起那些人的做派,甚至是瞧不起他們本身。
她為什麼會看不起他們?
「有今時今日,是道兄之功。」
老和尚向掛月湖湖主拱手道。
他話裡有話。
掛月湖湖主凝視著老和尚道:「你怕死嗎?」
老和尚低著眉頭,緩緩搖頭,「怕與不怕,有何意思。萬眾生靈終究難逃一死,無非早晚罷了,老僧早已活過幾百歲,遠超俗人壽限,縱然死也是應該。」
老和尚笑對卒伯山,話鋒一轉,「卻不知道兄準備好沒有?我聽聞道兄三十五隻傀儡上天入地,殺人於無形,一直未曾見識。因為聽說見識過你神通的人都已死了,卻不知道我們今天有沒有眼福來看一看。」
三十五傀儡?
卒伯山什麼時候會這樣的神通。
「你不是卒伯山。」齊真意指著斗笠人震驚道。
她本覺得卒伯山死了,會很開心。
因為她與卒伯山也有仇恨,當時她被迫離開家園,全都是因為卒伯山!
所以在此刻,他若是死了,她才開心呢。
可那個人若不是卒伯山,她就只有失落了。
「他當然不是卒伯山,卒伯山怎麼會在這裡,也許真正的卒伯山已經死了,又或者在別處某個地方修行,一定不會是他。」
老和尚道。
「那我是誰?」
斗笠人笑了。
「你是他。」
他們每個人都看著老和尚,因為他伸出手指向一個人。
被他指的人也穿著一身黑色
衣裳,只不過他沒有帶著斗笠,他的面容很年輕。
南川!
老和尚的意思是他們兩個是一個人。
「你這老和尚一開始還說我與你沒有血沒關係,現在你又將我與他聯繫在一起。你有什麼證據呢?」
的確應該說一聲證據,因為空口白話誰都可以說出口。但證據卻不是誰都能拿的出來的。
若要冤枉一個人,自然也要拿出一些東西來證明的。
「因為你也要拉攏許峰主。」
南川笑了。
「這江湖上很多人都想要拉攏許風主,可唯獨我沒有這個想法。無論他去哪裡,無論他殺誰,都與我沒有半點關係,除非他要殺死的人是你,我在那時一定會鼎力相助。」
「看來我與你之間的一戰是無可避免的了。」老和尚搖頭,「但是我想一定不會有人想讓我們之間發生爭鬥的。」
山洞口又來一人。
這人身材高大,他們每個人都不認識這個人究竟是哪裡的,也不知他的身份。
但是這個人卻帶著一樣東西,讓他們覺得很奇怪。
那是一個女人用的髮帶。
但這樣的髮帶讓別人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只有許風,他的目光變得很冷冷的,像是兩把劍。
這兩把劍一定能殺人,一定!
沒有人會懷疑。
他冷冷的盯著那個慢慢走進來的人。
那人也穿著黑色的衣裳,見到許風之後才開口,「你就是許峰主?」
「你當然肯定認得我,不然你又為何拿著我朋友的東西?
你最好將來到這裡的目的說出來。你又是怎麼得到我朋友的東西的?這對我很重要。但現在對你同樣重要。」
「對我很重要?」那人愣了一下。
許風道:「不錯,因為如果你不老老實實說出實話,我一定會殺死你,絕無例外。」
這關係到他的性命,這對他當然很重要。
他笑了,臉上戴著面具,是一個十分可怕的面具,面具後面是什麼樣的臉,是什麼樣的面容,他們根本不知道。
但他手中的東西卻是許風朋友的東西。
「這件東西是有個人托我轉交給你,我的身份並不神秘。只是行走在江湖上,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罷了。」
「誰讓你轉交給我?他為什麼不自己把這件東西給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個人是一個女子,看起來也很好看,她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是什麼,只是讓我把這件東西交給你,她說你一定會給我豐厚的報酬。」
許風搖頭,拿過髮帶,這就是一條簡單的髮帶,但卻是彩鳶的髮帶。
「我沒有豐厚的報酬要給你,但你現在無法離開這裡,我要從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他說了此人無法離開他,當然縱然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也無法離開。
如風劍已門口她手中有劍,這女子的本事她們都已見識過,若是說有誰能與她為敵,也得老和尚畢凝之流。
「你們想打開我的記憶?這很抱歉,你們做不到,我死了你們也不會
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因為做我們這一行的,每個人的腦海都被別人徹底封鎖。我們可以死,但卻無法出賣朋友。」
的確如他所說,他的腦海與別人的不同,被別人徹底的封印住了,若是強行打開,只會讓他死亡,也不會讓他們得到他腦海中的記憶。
「你是不是江湖上一個神秘的組織,那個組織專門替別人傳話,卻又不會出賣任何人。」老和尚道。
那人點頭,「不錯,我的確是。」
「什麼組織?」聖藍說道。
「一個很神秘的組織,諦聽。」
「諦聽?」
「不錯,這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他只負責將你告訴他的話傳給別人,不過他們收取的報酬也是常人付不起的。」
許風道:「你能給我的信息只有這些?那人除了這東西給我,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給我,比如一兩句話?」
他點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