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自己的心思後,便是已經明白會是這麼一種結果。她和朱弦是不般配的,朱弦門戶太高,並不是一般人能高攀得起的。她心知她是沒有那個條件的。而如果非要進朱家的門和朱弦在一起,那麼就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委屈自己,捨棄那個名頭。從此低人一等。
要麼果斷的抽身而退,要麼就委屈自己。兩者之間,曇華堅定不移的選擇了前頭一個。或許是她冷清,或許是她太過心狠,可是她心裡十分明白,前頭那一個選擇,才是最好的。不僅是對她,對朱弦也
至少,如此的話朱弦犯不著為了她而去做某些抗爭,更不用面對將來家宅不睦的結果。
與其將來不舒心疲憊後悔,不如現在果斷一些。
其實,對著燕嬤嬤出了那麼一番話之後,曇華心裡是鬆快了不少的。因為她很明白,燕嬤嬤會將這番話傳達給朱弦。至少如此一來,她不用親自面對朱弦去解釋什麼。她的心裡,是有些害怕再見到朱弦的。一來是怕自己動搖心軟,二來就是滿腹愧疚。如同燕嬤嬤的,這件事情上,是她太過絕情,辜負了朱弦的一番心思。
燕嬤嬤前腳剛走沒多久,周老夫人便是傳話讓曇華過去。
曇華心中明白是什麼緣故,不過倒是也不覺得懼怕,坦然的就直接過去了。
果不其然周老夫人問了方才燕嬤嬤過來的事兒。
曇華也懶得兜圈子,如實直接的了:「燕嬤嬤知道我額上受傷,特意過來送藥膏的。順帶我讓燕嬤嬤將那華勝帶回去還給我關夫人了。」
「什麼?!」周老夫人驚得霍然起身,雙目圓瞪的盯著曇華,語氣急切惱怒:「你怎麼敢如此擅自做主?我問你,你還有沒有將我這個祖母放在眼裡?怎麼,如今你大了,翅膀了硬了竟是覺得不必再理會我們這些個長輩不成?」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還請祖母見諒。那東西,著實收不得。」曇華不卑不亢的辯解:「祖母應該明白,關夫人和朱弦是什麼關係。本來我和朱弦就被人嚼舌根了,若是再收下這個,旁人該如何想?以後孫女又該如何自處?難不成真要讓人覺得,我就是個沒臉沒皮的,一心攀附朱家的女子?那樣的話,不僅是我,就是父親和弟弟,將來也會被連累。曇華縱然不孝,卻也不敢舀這樣的事情開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