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是來幹嘛的,每次破了案,為表感謝,霍明知都會買點吃的過來,有時候是蛋糕,有時候是炸雞,全看霍隊當天的心情。
霍明知炸雞挨個發了一圈,最後在閱讀區看到了鬼公子。
「我說今天進門的時候娃娃怎麼沒撲過來,原來是同行你來了。」霍明知把手裡的炸雞遞過去,「你能吃嗎?」
「可以。」鬼公子笑著取了一塊。
「今天怎麼有空來了,是海城又出什麼事了嗎?要不要幫忙?」霍明知問。
「清明節快要到了。」鬼公子道。
「哦。」霍明知瞭然,沒有繼續再問。
霍明知把炸雞盒放在茶几上,正要坐下和娃娃玩一會兒,忽然發現鬼公子正盯著他直看,忍不住摸了摸臉:「我臉上有東西?」
「嗯。」鬼公子點頭。
「難道是剛才喝咖啡把奶沫喝臉上了。」霍明知伸手去擦。
「不是奶沫,是桃花。」鬼公子道。
霍明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路過的東永元卻是一秒GET,當即大吼一聲:「霍隊要有對象了?!」
「嗯。」鬼公子笑著點頭。
東永元這一嗓子把工作室另外三人也吼了過來,眾人八卦的不行,紛紛跑過來打聽:「幾朵桃花?」
「能成嗎?」
「桃花好看嗎?」
「什麼時候結婚?」
就連霍明知自己也有些小激動,單身這麼多年,終於要有桃花了嗎?
「找我算命,一萬塊錢一次。」鬼公子攤手。
眾人紛紛移開視線,各回各位。愛聽八卦是人的天性,但是花錢聽就不划算了。
鬼公子笑了笑,問霍明知:「霍隊,要不要算?」
「算了,感情這種東西,看緣分吧。」一萬塊錢,這也太貴了,而且,等桃花來了,這些事情自然就知道了。
鬼公子沒有強求,低頭繼續吃炸雞。
午休時間不長,霍明知在工作室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穿過馬路,回到警局,坐下不過一會兒,楊明敲門進來找他。
「霍隊,有情況。」楊明道。
「怎麼了?」霍明知問。
「外面來了一個女的,骨瘦嶙峋,面色蒼白,披頭散髮,說話語無倫次,我猜測應該是遭遇了綁架或者長期,剛逃出來的。」楊明道。
霍明知臉色一變,起身往外走:「問出了什麼嗎?」
「那女的什麼也不肯說,一進門就說找你。」楊明道。
霍明知點了點頭,腳步快了幾分,很快就到了樓下,遠遠的便見到一個披頭散髮衣衫凌亂的女的坐在大辦公室里。那女的似有所感,枯黃毛躁的髮絲下,一雙大的嚇人的眼睛,直直的望向霍明知。
這模樣,確實很像是被長期了。
「女士,這位就是……」楊明正要和女人介紹一下霍明知,就見那那女人忽然跳了起來,一陣風似的越過了他,直接撲向了他身後的霍明知。
這裡是刑警大隊的大辦公室,隊裡沒出警的隊員幾乎都在這裡,而這些平日裡無論看見多兇惡的罪犯都能直面的警員門,在這一刻全都傻了。
剛才發生什麼了,他們是在接吻嗎?
現在是什麼情況?霍隊這是……被非禮了?
這算不算是性騷擾,要不要阻止?
「唔,唔~~」霍隊拼命的掙扎,但是她身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狠勁,他使勁了半天,竟然沒掙脫開。
霍明知狼狽的後退,最後被桌子腿絆住,砰一聲仰面摔在了地上,這姿勢似乎更方便了女人,女人趴在霍明知身上,親的更兇猛了。
「唔,唔~~」霍明知臉都憋紅了。
這時候,刑警隊的人才算是反應過來,連忙上去把兩人拉開。且不管這女的和霍隊是什麼關係,總不能大庭廣眾的和霍隊表演活春宮吧。
片刻後,兩人被拉開,女人一副心滿意足得償所願的暢快表情,抬手抹了一把嘴,淡定的坐回了之前的椅子上,顯然沒打算畏罪潛逃。
霍明知踉踉蹌蹌的站起來,頂著被吸的紅腫的嘴唇,一臉驚恐的看向女人,活脫脫一個被強了的小可憐。
「你做什麼?」霍明知怒了,他居然在警局被人非禮了。
女人拿起椅子上的包,從裡面翻出來兩萬塊錢,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親一次,兩萬塊,干不干?」
眾警員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包養?!刺激啊。
「我要求也不高,一天親一次就行。」女人繼續道。
那就是一個月六十萬,眾警員已經幫自家隊長算好了。
霍明知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侮辱過,這還是在警局,頓時連都青了:「楊明,給我拷起來。」
「什麼罪名?非禮國家警務人員嗎?」這抓人總得有明目吧。
「!」
霍明知著實被氣的不輕,但也不能和一個女孩子計較,讓人扣押了三個小時,批評教育了一番還是把人放了。但他有心放人一馬,那女人卻沒打算放過他,從這天之後,無論他走到哪裡,這女人似乎都能找到他,找著機會就撲上來親他。每次親完,都底下兩萬現金逃離現場。
如此一次,一次,又一次,霍明知靠著這個兼職轉眼就賺了十萬塊錢。
終於,在第六天的時候,霍明知把人逮住,語重心長的說道:「如果你實在喜歡我,咱們可以從朋友做起,你不能再這樣了。」
「做朋友能親你嗎?」女人問。
霍明知尷尬道:「如果感情發展的好的話。」他第一次被女孩子這樣追,有些不忍說傷人的話。
「那我不要做朋友,我就要親你。」女人道。
「你……你就這麼喜歡我啊?」對於這麼一心愛戀自己的女人,霍明知實在說不出傷人的話。
「喜歡你就能親你嗎?」
「你……那也得我喜歡你才行啊。」霍明知問道,「如果一個陌生男的來親你,你隨便給親嗎?」
「如果是你就給親。」女人道。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