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走,脫,逃,開】
【字那麼多,總有辦法的,不要急,不要急……】
【破……石,皮?】
【石頭,有。】
【皮……皮?】
虞良摸了摸下巴,這些字似乎是有內在邏輯的,並非亂七八糟。
瘋丈夫被「困」在了公寓裡,他想要出去,為此他找了很多辦法,很多字。
不過,「鑰匙」為什麼是需要金屬和月亮?
就僅僅因為「鑰」是「釒」和「月」組成的嗎?
「石」和「皮」組成了「破」字,然後幫助他打「破」束縛,逃離了公寓。
似乎有點牽強,但某種程度上又能夠理解,和某些精神病訪談類小說里看到的內容有些像,那些病人的說辭並不混亂,反而自成邏輯,甚至能很輕鬆地將正常人帶進去。
只是……
人皮真的消失了,對吧?
虞良突然感到一陣惡寒,而後他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果這上面的字跡是瘋丈夫留下來的話,警察應該會處理掉這張床的吧?
就算警察不管,房東總得換張床,不換床至少也要把這些莫名其妙的字給抹掉吧?
或者,字其實是房東寫的?
「有點離譜。」虞良搖搖頭,打消了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等等,還有東西。」
他注意到,在床板的夾縫之間有一張被折起來的黑紙,於是下意識地伸手取下這張紙。
那是一張傳單,通體黑色,上面用藝術字體寫著「長虹動物園歡迎您」,背景則是虛化的獅子、長頸鹿、大象之類的動物。
「長虹動物園?」虞良愣了一下,他也在海城生活幾年了,「有叫長虹的動物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