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而且老子本身就很受女孩子歡迎啊!」
只是他想不想的問題。
不過,沒什麼人可以忍受他的脾氣吧?
順其自然就好了。
他實在想像不出,未來自己牽起另一個人的手的樣子。
尋生被逗笑了,抬手想像五條悟平常那樣,揉揉白色貓貓的腦袋,卻在伸到半途的時候,被「貓爪子」輕拍了一下。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五條大人尊貴的頭顱,也是你能碰的?」
尋生佯裝遺憾地收回了手,語氣有些低落。
「好吧」
五條悟見尋生的眉宇之間很快就纏上了一絲失望,抿唇頓了一下,轉而說道:「其實,你要是叫我一聲『悟哥』,也不是不可以哦!」
尋生不是一直在強調他比他大嗎?
哼哼。
貓貓才不要做小的那個。
「悟哥。」
尋生眼睛一亮,叫完就上手了。
解開「無限」的五條悟:「」
稍微有點後悔。
惡龍修長柔軟的手指順著銀白髮流順了下來,觸及發尖,又重新回到發頂,菸灰色碎紋眼瞳里充斥著滿足。
五條悟嘴角抽了抽。
這動作像是在擼貓。
尋生不會是個貓派吧?
看上去就是啊!
尋生意猶未盡地收回了手,他捏起桌子上的結緣錢幣,舉到眼前,透過中間的圓孔看對面的白髮咒術師。
「所以這個是給我了嗎?」
和五條悟不同,他點的是店裡另外的特色套餐,並沒有姻緣袋。
「昂。」五條悟挑眉,給出了建議,「你可以帶著,也可以投入神社的賽錢箱裡。」
尋生捏緊五日元,面無異色道:「那還是我自己留著吧!」
五條悟聳了聳肩,「隨你。」
「說起來,傑應該也到札幌了吧?」
尋生想起了和他們同一天出任務的夏油傑,對方是和御三家的人一起出發的,比他們要晚一些。
同樣是從成田機場出發,去新千歲機場應該需要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吧?
現在怎麼也該到了。
五條悟正想點頭,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頓時吸引了一人一龍的注意力。
夏油傑發來的信息,上面是一張照片。
——一位眼角自然上挑的美少年似乎是注意到了攝像頭,滿臉不悅地瞥了過來,厭惡之情溢於言表。
尋生將自己的餐盤端到五條悟旁邊,自己也坐下來,湊過去看五條悟的屏幕。
「這是傑本次任務的搭檔嗎?看上去很兇的樣子。」
五條悟眉心微蹙。
這人
傑也真是夠倒霉的。
【傑:悟,你認識這人嗎?】
【悟:臉熟,不認識,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禪院家這一代的嫡子吧?我記得好像叫禪院直哉?】
五條悟快速回了一句。
因為上一代六眼在殿前比試的時候,和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同歸於盡了,兩家從此交惡。
雖然表面上都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但背地裡互相使絆子的次數可一點都不少。
明爭暗鬥了數百年。
他幼年時期,禪院家估計沒少花錢僱傭詛咒師妄圖刺殺。
即便如此,也免不了交集。
家族與家族之間,全是交錯的利益,這些是難以剝奪的,就算有深仇大恨,看在共同的利益上,也會打碎了牙往裡咽。
所以,五條悟自然是見過禪院直哉的。
【傑:真是個無禮的傢伙!!】
隔著屏幕都感受到了夏油傑的不高興。
然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丸子頭少年臉上一貫溫和的笑容徹底崩壞,靈活地閃身避開禪院直哉想要搶他手機的動作,並放出咒靈阻礙,自動屏蔽對方字字錐心句句刺骨的言語。
他決定回去就要和悟商量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去套禪院直哉的麻袋。
在此之前,除了五條悟之外,他沒怎麼接觸過其他御三家的人,還以為身為咒術界的頂級世家,就算思想腐朽封閉了些,也是在正常人的範疇內的。
直到今天,他見到了禪院直哉。
他可以毫不猶豫地說,自己的三觀都被震碎了。
這傢伙到現在就沒消停過,傲慢與偏見都明晃晃地表現在了臉上。
這也就算了。
然而負責他們的輔助監督剛好是個女生,禪院直哉一路上都在傳播些封建思想,說什么女人怎麼能出來拋頭露面?應該留在家族裡相夫教子,甚至還用一臉欠揍的表情說,忘了,你只是個弱小的垃圾。
幕府早就亡了好吧!
這人以為自己生在貴族時代嗎?
非常瞧不起女性,看不起實力弱的術師,那些非術師就更不必說了。
見他幾次三番維護,禪院直哉氣急敗壞,直接罵他是「低賤的平民」。
這換誰,誰能受得了!
最後沒辦法,便讓輔助監督將資料給他,讓其先回去了,人家女孩子都快被氣哭了,又礙於禪院直哉的身份不敢反駁,要是反抗的話,估計會被禪院家戕害的吧?
套麻袋。
必須整一個顏色最丑的。
他以後就算一個人做任務,也不要和這種人搭檔了,太膈應人了。
要不等會兒進了「帳」之後,找個犄角旮旯先揍一頓吧!
「怪劉海,你在做什麼?!!」
正處於變聲期的少年嗓音略有點低沉沙啞,禪院直哉厲聲質問著,語氣中的嫌惡是毫不掩飾的。
夏油傑面容扭曲:「」
是可忍孰不可忍。
居然嘲笑他的劉海?
毀滅吧!
這邊的五條悟在得知夏油傑的想法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