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有所思。可隨即,他又是嘆了一大口氣。
陳齊川問道:「咋了老於,心疼房子?」
於千秋搖了搖頭。
「雖說我這府邸人口不多,可這府上也有著十幾號下人。都是人命啊。」
陳齊川沉默不語。
「先把青魚安頓好吧。」徐淨山說道,「爆炸震力太強了,她還昏著呢。」
陳齊川點了點頭,便招呼著人安排了一小座別院。
安頓完於青魚,眾人都聚集到了大堂。
他們都紛紛思索起了事情的原因。
「會不會是北邊的蠻子乾的?」於千秋略帶疑惑的說著。
「老於你傻啊?」陳齊川說到,「蠻子哪有這般工藝,就那花燈的手法,工部能不能做到我都不敢肯定。」
於千秋沉默了。
而正當眾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道穿著樸素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前。
徐淨山瞬間繃緊了身子。陳齊川揮了揮手示意他放鬆。因為來者不是他人,正是那齊秦山的老天師。
陳齊川趕忙問道:「老天師,有沒有算出來?」
徐淨山好奇的打量起了眼前的老者,這就是替那位他做玉佩、卦術登頂的老天師嗎?
老天師揮了揮手一臉的無奈。
「別提了。別說算了。老子還他媽的被龍氣咬了一口。」
「龍氣?」陳齊川繃緊了身子。
「對啊。是不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你確定!?」陳齊川顯然是有些忍不住了。
「我堂堂卦術絕頂,會胡說?要不是我搭了半條老命進去,怕是要一無所獲。到底是龍氣經不起我緊逼了,這才咬了我一口。」
大堂內的空氣凝固了。
又是一道身影出現,正是那月廟的老廟祝。
老天師問道:「柴老頭,你算出來是什麼?」
可老廟祝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眾人都被嚇到了。
陳齊川趕忙開口問道:「柴老!到底怎麼了。」
老廟祝苦笑的搖頭。
「大災。大手筆。」
眾人正是不解,老廟祝緩緩的開口。
「煙花日求姻緣,這是我的道。如今煙花日遭此橫禍,我自然是難逃一劫。兩百年的修為就這麼沒了。」
眾人都沉默不語。
可老廟祝卻接著說道:「可這不是關鍵!每年的煙花日我都要替那些情侶們推算前程,從無出錯!這一次明明推算出來的是各有各路,可沒想到到頭來卻全是一條死路!」
老天師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天命被改了?」
老廟祝點了點頭。
「而且這不是一個兩個人的天命。是這千千萬萬的男女。誰能做到啊……」
老廟祝的嗓子有些顫抖。他徹底害怕了。
陳齊川示意他先坐會,然後急忙的向老天師問道:「您老趕緊看看龍氣還剩多少!」
老天師定睛一瞧,跌倒在地。
「咋了!」陳齊川趕忙追問。
「一半…龍氣只剩一半了。」
陳齊川勃然大怒。
「操他媽!!姬燧烴你不得好死!!!」
徐淨山趕忙追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龍氣!狗皇帝在那幾盞燈了滲了龍氣!炸的時候龍氣把其他人的氣運擠掉,直接擠斷了他們未來的所有結果!」
徐淨山呆若木雞,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單純的嘶吼根本無法用於表達他的憤怒。
「怎麼辦。現在。」他向著陳齊川無力的問道。
而陳齊川卻一改往日的儒雅,那雙眸子裡透出的精光好似一批餓狼。
「計劃提前。暗部替太子養了這麼久的刀子該動了。」
角落裡的暗部領命退下,消息如骨牌一般朝著四周散去。
那一晚,京城的大街小巷躁動不安。天空下起了淅瀝的小雨,沖刷著湖邊遍地的殘肢血跡。
昏迷的姬常有已經被人換上了金黃的龍袍在暗處準備。而徐淨山作為太子的謀士靜候其旁。
接著最後的。陳齊川出去了。
———————(最近真的太忙了,對不起大家。劇情還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