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下巴，「天眷是什麼？這個東西似乎很重要，但又似乎不是什麼好東西。」

    武月沉默了一會兒，細細的眉毛微微皺了一下。

    為什麼你會問這個問題？

    天眷？

    兄長大人已經失敗了，天眷不可能留下來。

    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啊，天眷，從來都不是好東西。

    「兄長大人，天眷便是天道的眷顧。擁有天眷的人，會受到天道的額外關照。擁有天眷的人，生來便具有使命。」

    「這使命，由天定。」

    武月聲音低沉，略帶著一絲哀傷。

    武陽抿了抿嘴唇，看向那雙眸子：「那你的天眷呢？你又有什麼使命呢？」

    「我的天眷？」

    武月精緻的小臉立刻變得失落，語氣中多出了一絲幽怨。

    「我的天眷，不是被你拿走了嗎，兄長大人。我現在，沒有使命了。」

    她回憶起兄長離開前的決絕。

    「太陰命留在你身上不過是浪費！我取走了！」

    眉眼冷酷，聲音冰寒，宛若太陽般的威嚴，亦宛若太陽般地耀眼。

    「從此以後，你可自決去留，玄商與你再無關係！」

    冷酷決絕，這才是兄長大人啊……

    武月又看向兄長大人，如今那雙熟悉的眼眸，裡面全是關切。

    哈哈，所以說，兄長大人已經失敗了。

    他從來不會關心別人。

    從來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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