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直接上去,豈不是很唐突,他怎麼說也是知道讀書人,豈能做有辱斯文的事情來。
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住在這裡,那有的是機會碰見她。
文崢打定主意,今後多來此地,說不定那一天就被他遇見了。
秦家倆兄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目標」人物盯上了。
這次他們訂購了一大批物資,已經談妥了,所以心情很舒暢。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於秦家兄弟二人發現了一件讓他們興奮不已的事情。
那就是文崢每天都會到他們住的客棧附近走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卻也給了他們搶人工作一個絕佳的機會。
只要你人出來了,那就不會讓你跑掉。
最後秦修文跟秦修武一合計,就決定動手了。
為了以防意外,他們在文崢返回的路上的一條必經之路上動手了。
這是一條小巷子,平時人比較少,是絕佳的埋伏地點。
「少爺,你每天都來這裡,也不見你做什麼,真不明白你這是為了啥?」文安每天跟著文崢出門,卻不知道少爺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他奇怪的問道。
「我只是在等一個人!」文崢這樣說道。
文崢確實在等一個人,只是一直沒有出現而已。
「等人?是我們嗎?」就在這時,兩個蒙面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你們要幹什麼?知不知道在你們面前的人是誰?」文安心裡害怕極了,卻鼓起勇氣質問道。
「我們是什麼人,你還沒資格知道。文崢跟我們走一趟吧!」低沉的聲音響起,聽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具體年紀。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幹什麼!」文崢依然面色坦然,對於突然出現的蒙面人沒有感到畏懼。
君子坦蕩蕩,他行的正坐得端,不懼他們!
而且他也從他們的行為舉止中發現,一兩人不會傷害自己。因此他才會鎮定自若。
「有人要見你,你是自己跟我我們走呢,還是要我們兄弟動手?」秦修武說道。
「你們放了我的書童,他還小別傷害他,我跟你們走!」文崢見二人絲毫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興趣,也就不再追問,反而要求他們放了文安。
「嗯,可以!」秦修文點頭答應了。
「少爺,我要跟你在一起!」文安雖然害怕,卻不想少爺一個人跟他們走。
「小子,你可以走了!」秦修武對著文安說道。
「不,你們不能帶走少爺!」文安堅決不肯離去,擋在了文崢面前。
「喲呵,你小子還很忠心的嗎!我最欣賞的就是忠義之人,我也不為難你,你自己走吧!」秦修武沒想到這小小書童竟然不懼怕他們了。剛才還渾身顫抖呢,卻依然不肯讓步。
「不,我不走!」文安搖頭說道,堅決不離開。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秦修武直接一個手刀就將文安劈暈在地。
「別傷害他,我跟你們走就是了!」文崢深怕他們傷害文安,急忙說道。
雖然文安有時候很不著調,卻跟他從小玩到大,不是兄弟勝似兄弟。自然不願見到他受傷。
「放心吧,只是讓他睡一會兒,沒事的!」秦修文知道文崢擔心文安的安危就解釋道。
「那就好!」文崢鬆了一口氣。
隨即秦家兄弟便帶著文崢悄悄的離開了。
很快一輛馬車就飛快的出城了。
文崢被束縛住了雙眼,可是卻能感覺到自己在飛快的前進著。
他沒有大呼小叫,反而冷靜下來思考接下來會面對的情況。
從這二人對他的態度來看,應該不至於要他性命,可是又是誰要見自己呢!
他苦思冥想,也找不到任何頭緒。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文崢也不在去想那些煩心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見到了人就自然清楚了。
第二天,文家見文崢一夜未歸,後來才找到了文安,知道文崢被人綁架了。
文家少爺文崢失蹤了!
文昌縣陷入了一片緊張氣氛當中,官府也介入調查處理此事。
文家的老太爺也被驚動了!
文老太爺,名軒赫,那可是文壇的舉足輕重的人物。
就連縣太爺見了都得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行禮問好。
因為這位文軒赫老爺子,不僅是文家的老太爺,文崢的祖父,更是西川府府台的恩師,有這一層關係在,所以文家的地位很超然。
朝廷曾幾度徵辟而隱世辭掉。
雖然如此,卻也盛名在外,在朝中還是能夠說的上幾分話。
他的出面,直接就讓文昌縣令周志文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文崢作為文家三代單傳,地位特殊,也難怪文老太爺這麼在意。
周志文親自掛帥,督辦此案。
在文昌縣竟然出了這檔子事情,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因此必須嚴查到底。
「大人,已經詢問過那書童了。是兩個人做的。」捕頭楊傑來到周志文面前,說明了自己詢問的情況。
「嗯,可還有其他線索?」周志文再次問道,僅憑這點是無法查案的。
「據書童所說,文少爺最近經常會到福來客棧附近走動。會不會是附近的人所為?」楊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雖然只是推測,卻也是一條線索。
「很有可能,你立刻去附近探查。必須嚴加追查下去!」周志文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有些頭疼。
這可關係到自己升遷的大事,要是文老太爺在府君面前說幾句自己的不是,那自己的考核成績就泡湯了。
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可不能就這樣前功盡棄啊!
雖然他周志文算不得什麼青天大老爺,卻也不曾收刮民脂民膏,魚肉百姓。
為官的道理他都懂,不過厭煩了過苦日子的他,絕不想自己的試途就這樣停止不前了。
而文崢這件事情,雖然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