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3.番外  有美人兮窺東牆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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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一眼。

    這話跟趕客沒多大區別,薛輕煙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所請冒昧,還望沈將軍斟酌,拜謝了。」

    語畢便告辭離開,剩下沈蔚與楊慎行在中庭四目相對。

    沈蔚不知該說些什麼,正想走開,卻聽他淡淡開口——

    &昨夜去哪兒了?」

    沈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家睡大覺啊,還能去哪兒?」這人連冷冰冰的臉瞧起來都是好看的,真是不公平。

    &是說放值以後。」楊慎行咬牙挪開目光,拒絕接受她的白眼。

    枉他一直憂心著她手上的傷,這混賬姑娘卻一放值就跑得沒影。他回去後在門口偷偷等她路過,卻一直等到宵禁將起時也沒見到人。

    &金香樓……」沈蔚才說了幾個字就覺奇怪,便站得直直的,轉口道,「鴻臚寺的規矩是放值之後的行程也需向上官回稟麼?」

    楊慎行神色更寒:「傷怎麼樣了?」跟誰去的金香樓?吃什麼吃到至夜方歸?是不願說,還是不敢說?

    不知自己的態度已被他默認為心虛,沈蔚也沒好臉色了:「多謝楊大人關切,只是小傷。」

    快被氣死的楊大人一言不合抬腿走人,徒留一個莫名其妙到風中凌亂的沈蔚。

    到了官廚,苗金寶見她一臉鬱憤,趕緊拉她坐下:「薛輕煙跟你說什麼了,將你氣成這副德行?」

    &說什麼,是那個楊慎行莫名其妙!」沈蔚壓著嗓子忿忿道,「我又沒惹他,他冷眉冷眼的什麼意思?」當然,她的態度也沒多和氣就是了,人家表達關切,她還甩人白眼。

    &大人平日不就那樣?看誰都冷冷的啊。」

    見苗金寶一臉奇怪地望著自己,沈蔚噎住,倒實在接不下去。

    苗金寶又寬慰道:「你也別往心裡去,聽說這兩日參你的本子足一沓,全是楊大人在扛著。可他回來也沒說咱們半個字,許就是心情不好罷了,也未必就是刻意給你臉色瞧的。」

    其實自楊慎行入主鴻臚寺以來,因著手清理積弊,暗中也得罪了些人,原本處境也並非頂好。可他說到做到,答應讓沈蔚放手做,便當真鼎力支持,這兩日的所有非議他都自個兒扛著,確實並無遷怒之意。


    聽了苗金寶的話,沈蔚即刻想透這一層,便覺莫名其妙的人其實是自己。

    他是上官,她是下屬。這不正是她期望的麼?如今楊慎行當真算得一個好的頂頭上官,可她卻是個無故對人甩白眼的下屬。

    說到底,還是她自己公私不分,拿不好分寸。

    &寶,若下屬無緣無故對你甩白眼,你會怎麼想?」沈蔚心虛地垂下眼,瞪著面前的那碗淋了肉醬的白飯。

    金寶停下進食,玩笑道:「這還用想啥麼?直接小鞋穿到死啊!」

    &若對方事後又向你致歉呢?」

    金寶想了想,認真地扒了一口飯,才含糊道:「若對方致歉的誠意有一整隻小烤雞那樣大,就原諒。」

    沈蔚受教點頭。

    她敢作敢當,自然有一整隻小烤雞那樣大的誠意。

    可是……

    &寶,我能不能再請教一下,」見金寶自抬起頭,沈蔚略有些緊張地問,「如何才能準確表現出『一整隻小烤雞那樣大的誠意>

    將將才心不在焉端起茶盞的楊慎行聞言,手上一頓,抬頭瞧去,卻見父親是在向自家兄長發問,瞬間蹙起了眉。

    既是要談沈蔚的事,問五哥做什麼?

    楊慎言輕笑著瞥了神色不豫的七弟一眼,朗聲應道:「是的,公父。」

    楊繼業若有所思地頷首,又對楊慎言交代道:「得空請沈珣之過府一敘吧。六年了,事情也該有個了結。」

    楊慎行聞言脊背一僵,端著茶盞的右手不覺使上幾分力道,指節微微泛白。

    &好。當年七弟揚言與沈蔚解除婚約,雙方信物雖各自退回,但兩家並未交還文定婚書。」楊慎言抱柱不嫌柱大,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簡直欠揍。

    見父親與兄長將自己當成死人一般,楊慎行悶著一口鬱氣,將手中茶盞重重放了回去。

    還是沒人理他。

    楊慎言所說的文定婚書,也正是楊繼業心之所憂:「以沈家二姑娘那性子,那年你七弟當眾將佩玉還回去,只怕她至今仍是意氣難平。不過此事說來總是咱們家理虧,這親還結不結,得由沈家說話才是道理。」



5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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