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成有些懵逼,對方究竟是什麼人?怎麼一見到自己就哭了?難道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不對啊,自己沒有這麼老的兒子啊。
正在心裡想著,牟成便聽見了對方的聲音再次傳來。
「牟大人,你可是把我害苦了……」
牟成聞言忽然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思忖了幾秒鐘之後,牟成這才對著對方試探性的問道:「余大人?你是余超余大人?」
另一間牢房裡的余超聞言趕忙激動的點了點頭,隨即對著牟成肯定道:「我就是余超啊,我就是平安縣縣尉余超啊。」
牟成聞言笑了笑,隨即有些好奇的看著余超,開口問道:「余大人,你怎麼搞成了這般模樣?還有,你剛才說是我把你害慘了,我牟某人從來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怎麼就把你害慘了?」
牟成不說這話還好,這句話還沒說完,牟成便聽到了余超在一邊近乎悽厲的哭聲。
「牟大人,你可是把我害慘了啊……」
聽到余超的聲音,牟成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半晌,牟成這才對著余超繼續開口問道:「余大人,你先別急著哭,你先告訴我,我究竟怎麼把你害慘了?」
余超聞言頓時止住了哭聲,一臉悲憤的指著牟成,開口說道:「牟大人,你忘記咱們之前的計劃了嗎?」
牟成聞言一愣,隨即對著余超開口說道:「之前的計劃怎麼了?我都是按照計劃里的步驟實施的,倒是你,你余超是不是跟著王老師串通好,準備黑了那二十萬兩銀子?所以才告訴王老師實情,才讓王老師派別的人過去的?」
聽到牟成的話,余超也是一愣。
沉默了一陣之後,余超這才試探性的對著牟成問道:「所以說,牟大人其實是將那二十萬兩銀票放到了預先找好的位置了?」
牟成聞言點了點頭,但很快便想到了什麼,於是對著余超開口問道。
「難道……難道你余大人落到如此田地,與那二十萬兩銀票有關?」
余超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對著牟成開口解釋道:「原本咱們的計劃實施的很順利,我也成功得到了王狗賊的興趣,但是誰也想不到,第二天王狗賊拿到的那個木箱裡,除了惡臭之外,根本沒有其他東西啊。」
牟成聞言眉頭一皺,隨即念在余超與自己同僚多年的份上,這才開口說道:「余大人慎言,王老師可不是咱們這種身份的人能夠辱罵的。」
誰知道,牟成的話說完之後,余超更加來勁了。
「什麼叫咱們這種身份的人不能夠辱罵?王狗賊他做得出來,就不要怕人嗎。老子現在是階下囚,但是想當年老子還在當平安縣縣尉的時候,老子都不拿正眼瞧他王狗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