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已經恢復了安穩的神態,此時正小口小口的喝著茶水。
宋凱峰臉上疲態盡顯,估計一天給累壞了。
而在他擔著腿的桌子上,放著老道士的物件和我的蒼雷鐧。
「你們白天說的什麼?」宋凱峰揉了揉眼睛,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我看了看老道士,意思是由他作答。
老道士苦笑一聲說道:「有些事非人力所能及!我們說的你不一定相信!」。
我明白老道士的意思,是先打好預防針,讓這宋凱峰有些數。
「別說這麼沒啥子用的,趕緊說實話!」宋凱峰心情好像很不好,低吼道。
「我觀你臉色憔悴,又看你眉眼間愁雲慘澹,雙手姻緣已斷,雖家底充裕,但是卻渾身纏滿怨念,恐怕是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東西!」老道士東西二字咬得極為清晰,說的那個女人一愣。
「什麼東西!怪力亂神的是什麼話!」宋凱峰有一次怒斥道。
「慢著!宋警官,我想聽聽這位道長到底是說的什麼!」那個女人阻止了宋凱峰的話。
「道長,這是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我不敢回憶這些,您看看可有蛛絲馬跡!」那個女人交給老道士一個小本子。
隨著老道士慢慢觀看,我也了解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這女人名叫吳梅,今年三十七歲,家境優越,書香門第,她也已經成家,嫁給了一位商人。
但是她們結婚之後卻沒能要到孩子,輾轉很多家醫院這才好不容易在三十五歲的時候高齡生下一個兒子。
本來生活應該美滿的,但是卻在年初時間,她的孩子離奇暴斃。
孩子兩歲多正是咿呀學語的時候,但是一天早上醒來,吳梅就看到自己孩子手上全是鮮血,還在床上寫了一個死字。
吳梅以為是生意場上的對手派人來威脅自己的,所以也沒有管,就是當天找了好幾個保姆來家裡守著。
但是第二天早上,自己的孩子居然被活生生剝皮抽筋,皮就晾在搖籃的扶手上。
吳梅當即就昏了過去,等她醒來精神恍惚了很長時間。
不過好在心理的輔導和藥物的支持才讓她勉強沒有精神崩潰。
而正在吳梅每日以淚洗面,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的時候。
一天早上醒來,他的丈夫手上也全部是血,在她們床頭也寫著一個死字。
這一幕如此熟悉,立刻就讓吳梅慌亂了,立刻報警。
可饒是這樣,他的丈夫也在第二天死了。
一樣的死法,皮肉分離,身上的皮被晾曬在院子的地上。
吳梅這次不是一般的堅強,居然挺了過去,整個人就憋著一股子勁,就是想要給丈夫和孩子報仇,抓住殺人兇手。
據說這件案子在當地還是比較知名的,畢竟一年之中兩次報警,兩次警察查了很久都一無所獲。
而且就在昨天早上,吳梅的手上也出現了血跡,在自己的床單上出現了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