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還是趕不上這鐵門被撞開的速度,那些被封死的縫隙全部都裂開了,就聽到砰的一聲,我跟楊子就從上面掉了下去。
兩個人連滾帶爬的從上面栽了下去,還好這鐵門的下面是一個往下的斜道,並不是那種一個個的台階。
慌忙之中,還算萬幸,這手裡的槍沒有走火,我跟楊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我問楊子∶「有沒有看清楚剛才推我們的黑影到底是啥東西,這速度也太快了,只能勉強看到閃過一道黑影。」
楊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他也沒看清,但是那東西讓他渾身發麻,他直覺那黑影應該是鬼。
借著電筒的光線一看,這裡面是間空間挺大的石室,非常乾燥,我跟楊子小心翼翼的沿著石壁走過去,只見前面是一道木門。
楊子突然拍了拍我的背部說∶「青哥兒,你背上怎麼被人拍了一個黑手影,怪難看的。」
我扯下來一看,還真是有一個黑色的手影,說∶「我咋知道,這是誰給我弄上的,估計是那群考古隊的學生,不小心弄得。」
楊子正要跟我說話,他手上的電筒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連聲音都發顫了,∶「青哥兒,我剛才看到有個人影從木門上走了進去,千真萬確,比金子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