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這親哥倆關係極好,就差同穿一條龍內褲了。
坊間更是傳言,有人曾經見過天啟帝和漢王一道在浮香樓招雞。
而李曉的父親,則是漢王府世子,也是唯一的獨子。
至於李曉本人更是嫡出的長子,以王府嫡長子的身份,李曉在王府或者可以說在皇室都是貴不可言的身份
看著眼前的天啟帝親筆御賜的牌匾對聯,李曉整理了一下心情之後便跨入了大堂之中。
只見大堂之上安置著一張兩米寬的紫檀木太師椅,正中間掛著一幅三米多高的萬花競芳圖,落款正是當代名家唐仲虎。
而在太師椅上端坐的卻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萎靡老頭,這老頭在一身大紅蟒袍的包裹下蜷縮在一起,這病懨懨的模樣,似乎下一秒就能不行了一般。
李曉看著上首處的老者,沒好氣地說道:「您老可別看了再看下去,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老者聞言臉色不見變化,渾濁無光的眼光不舍地從不遠處丫鬟的屁股上挪開。
「咳咳咳」
老者吧唧了幾下嘴巴:「真特娘的帶勁兒,本王要是年輕個十歲,當場就把這妮子辦了。」
「找我啥事我可約了老四老五今晚出去吃花酒,沒事兒的話我可走了」
李曉敢這樣對一位親王說話,哪怕這是他親爺爺,其實是因為他足夠了解漢王李檢。
要知道外面士林之中對於自己的這位親爺爺和當今聖上可都沒有什麼好評價:
李檢不檢,李明不明,說的就是他們哥倆。
而且自小李曉就在功課學業之上有異於常人的表現,說句京城神童也不為過,更重要的是知道會根據不同的長輩看菜下碟,所以在家中頗為受寵。
李曉深知,自己面前的賤老頭,很吃這一套,在這宗法禮教森嚴的時代,這老頭很享受這種禁忌的天倫之樂
更何況,李曉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之後,若說不覬覦那個至尊無上的位置是不可能的,所以和身邊所有人處理好人際關係,顯得尤為重要
「呸你個忘了祖宗的小王八蛋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頑鬧正事不干」
「你馬上就要與何氏定親了,你還不準備些禮物多去你老丈人府上走動走動」
見李檢提及自己的婚事,李曉立馬一個機靈地湊上前去:
「我的親爺爺,您得給我去我皇爺爺那裡幫我求情啊,我可不想娶那個何氏」
「一個殺豬販的女兒,若真是出落的國色天香也就罷了,那天我偷偷帶人摸上她閨房看了一圈,那味兒,霍」
李檢聞言先是瞪大了自己的小眼睛,蒼老的身軀一下子坐直起來了:
「你小子還有這手藝怎麼摸進去的」
李曉繼續討饒道:「您先別管我怎麼摸上去的,這事兒您可得為孫兒做主啊」
見老頭依舊一臉好奇的模樣,李曉便把那天如何翻牆入室的勾當描述了一遍。
但就在李曉還要繼續勸的時候,突然發現李檢異常失落的垂下了腦袋,喃喃著:
「我們皇家的婚事哪能由我們自己做主啊」
「自太祖高皇帝就定下了規矩,為了防止外戚干政,皇家子弟的正妻都必須是由宗人府選定的家室清白的良家子。」
「要是本王當年有這手藝,怎麼著也不會娶你奶奶」
話罷,李檢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失言,惱羞成怒之下,抄起手邊的兩本書冊砸向了李曉,喝道:
「呸你個王八蛋偏你最大膽還沒成親,便就敢摸上人家姑娘家的閨房,若是被人發現了人家女孩子還活不活了」
「老子是管不了你了來人給本王把世子叫來讓他好好管管他兒子」
李曉一聽李檢要叫自己老爹來管教,立馬認慫,討好般地撿起了地上的冊子。
低頭一看,第一本玉朴團
第二本賬冊
李曉只是隨意一瞥就看到了,賬冊中的幾行字,隨後一臉古怪地將兩本書都遞迴給了李檢,好奇地問道:
「老頭,咱們家封地的礦產鋪子最近怎麼赤字這麼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