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帶孩子乾乾碎活,一個月也能貼一兩塊錢家用。
喬老爺子平日裡就編竹器去賣,有時賣得多就有好幾塊,賣得少幾毛錢都沒有。
喬家大姐已經出嫁一年了,喬家老二也能幫著家裡分擔。
現在的日子比以前也好上點。
喬家是窮,主要是吃飯的嘴多,又還供著兩個孩子上學。
喬家平日裡雖然過得拘謹,但偶爾也能見著點細糧。
今天又是白面做的疙瘩湯,又是雞蛋,又是魚的,實在是難得。
在這個吃不飽穿不暖物資缺乏還落後的農村家庭,能這樣對待一個女娃娃可見原主是真的很受寵。
趙秀蘭邊煮魚邊自顧自地說:「這魚是許墨那孩子送來的,你昏迷的那天就送來了,養在水裡三天了,你二哥眼饞得很。」
過了一會兒,趙秀蘭又突然想起了點什麼:「還有,許墨來送魚那天說是你跳下河去救他結果反被他連累了,你自己就這麼點大還下去救人。」
趙秀蘭還在念叨她:「下次不許再這麼魯莽了,你以後遇到這種事就喊救命……」
這要是被村子裡那些婦人看見,不知道要說什麼難聽的話。
聽到許墨的名字,如同打開喬兮枝記憶的閘門。
她醒來並沒有原主溺水的記憶,只有自己溺水的記憶。
再加上原主之前跟許墨沒什麼交集,她也沒回想那麼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