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苦笑了一下,也拱手而拜道:「大越,無論你做什麼,我秦樓月都會一如既往地跟著你!」
「好!」君越示意四個人起身,重重地開口道,在一旁的桌案上坐下。
「二秦,你說一說,大雍到底怎麼了,千霽為何又會成這個樣子?」君越表情毫無波瀾,慢慢地開口詢問道。
千霽,雖然一路行來,聽的都是曾經的天下第一公子變成大奸臣的故事,可是她卻不相信,雨夜之中的相護是假,那至死不變的忠誠是假。
唯一的解釋,除了受人所控,她再也想不出其他……
「千霽那個混蛋,在出事的消息傳來的第二天便無緣無故地甦醒了。當時聽到你身死的消息,我哪裡還坐得住,帶著斷魂三人便要去榀丹宗一探究竟。因為他剛醒來,這個消息我便不曾告訴他,原本公子千霽便在整個大雍擁有著威名,所以當時我想這大雍的國事交於他應該沒什麼差錯。
卻不想我從榀丹宗失魂落魄之時,竟然被她當做了叛臣要斬殺於劍下。若不是當時風簫事先發現不對勁相救,恐怕現在我就見不到你了。」秦樓月談及此事,還是有些咬牙切齒地憤恨,但遲疑了一下,她還是繼續開口道,神色有些異樣:「其實,從他剛剛醒來之時,我就覺得他神色有些不對勁,只是當時來不及我去細細思考,所以才鑄成大錯。後來我回到郴州被圍攻之時,才發現輕易不露面的他的左眉眉心,有著一顆黑痣。如果我不曾看錯,那應該是巫族的控魂術。」
君越微微仰頭,看著一反常態的秦樓月,剛剛想開口說話,踟躕的秦樓月便接著又說了下去:
「大越,其實,千霽是我親哥哥,我—我,就是那個巫瀚為此背棄整個巫族的女兒。所以,阿越,如果有可能,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傷害他。哪怕他做錯再多,也不是出於他的真心,所以——」
「我知道他是真心於我,也知道你是真心於我,所以,我不會傷害他,也不會怪你。」君越淡淡地開口,抓住了秦樓月有些躊躇不安的手,繼續道:「只是,那控魂術,可有解法?」
「有是有,我應該可以用巫力和至親之人的血解開,但是前提必須有人制住他,讓他有想要擺脫控制者的控制念頭。」秦樓月大喜過望,卻很快又陷入了兩難之中,「但是,我那個破哥哥幾乎不曾現過身,所有的事情都是偽裝為他夫人的巫卿那個女人在操控。
說實在的,大越,我真是搞不明白,為什麼巫族要選擇大雍,還要西炎一起和北邯圍攻滅亡大雍。巫族要掌權,為何選擇這種白痴的做法?」
「也許,巫族只是想毀了這片大陸,宣洩千年前人族對他們的不公平。樓月,不管巫族到底想要做些什麼,這一次我們都要一舉挫敗其計劃。
至於千霽的事情,三日之後應該在這郴州城樓上,我親自現身,應該便有機會。只是如今的千霽已經魔怔了,這整個郴州城,那進城的四處大門,已經埋遍了半年前舉全國之力搜集的*原材料,他背後的人大概是想要這三國頭領都玉石俱焚吧!」君越嗤笑道,眸中的恨意越來越盛。
小云云有話說:這個,這個,嘿嘿,收不了尾了,時間漫漫其修遠兮,大家給點關注和收藏支持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