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拒絕,她也一定要迎難而上的...可,現在,他倒是拒絕一次啊...哪怕,一次也行啊...好歹,給她留點面子的吧。
「怕你跑了」
「啊...」
「所以,我們就只能生米煮成熟飯了...」
「什麼....唔...」
事情發展的太快,已經沒有時間給她消化了。唯一可以帶有理智的解釋的就是,那就是她們又一次成親了。而且,這還是在她到來的第二天...場面之大,像是之前那一回,是為了敷衍她而布置的一樣。
當日,來了很多人,可,都不是她所認識的。在所有人之中,她唯一認識的也就只有她的相公,風天御一人了。
生面孔,太多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一系列流程走的很快,夏至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麼同意了,為什麼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像個木偶一樣,走完了全部的流程。直到,坐在婚房裡等候風天御到來的時候,夏至安都沒有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快同意。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他會那麼快同意。還是說,一切,都是有陰謀的...
『不,這不是別人,是我的風天御,是我曾經的國師哥哥,就算是天下人都會騙我,負我。但他,至少不會』
至少這一點,她如今是堅信不疑的。
聽到屋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之後,夏至安慌張收回了思緒,一把將固定在發冠上的紅蓋頭給拉了下來,擋住了她全部的樣貌。
推門而開的聲音,再一次關上門的聲音,夏至安心下緊張,雙手抓弄著帕子。這種場面,於她來說,還真的是頭一次。
只是,在門關上之後,房間裡就沒有任何的聲音了。
而,夏至安也只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帶著疑惑,她一手掀開了蓋頭,抬眼就與手握交杯酒的風天御四目相對了。驚訝之餘,夏至安手裡那原本應該是由新郎掀開的蓋頭就這樣像個孤兒一樣被拋棄了。
紅蓋頭:是的,沒錯,我就是個孤兒。
風天御低頭一笑,將一酒盞遞給夏至安之後,騰出手來彎腰將那蓋頭揀起,看了一眼,說「看樣子,娘子還是著急了些啊」
夏至安面紅耳赤「我才沒有」
只是,這突然擴大的嗓音,卻從另一層面體現了她的心虛。
她補充道「誰讓你走路沒有聲音的啊」
「娘子,這是怕為夫會跑了嗎?」
不知怎的,這如今風天御倒是比她還會勾引人了。
這究竟是她魅力下降了,還是,她一直以來都忽略了呢?
「那肯定,你要是一聲不吭就跑掉了,那我找誰負責去啊...」她好像,說錯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
可不管怎麼解釋,風天御那眼眸里的笑意都在告訴著她,不管怎麼解釋都是沒有用的一樣。
夏至安無奈「好吧好吧,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風天御拿著酒盞朝著她緩步靠近,一邊說著「其實,你並不知道,這一日,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這話,聽著似乎多了些滄桑感。
「你...」夏至安起身「你...你這是怎麼了?」
他如今不就只是一個凡人而已嘛...可,為什麼這說的話,給人感覺卻像是活了很久很久一樣。
有那麼一瞬間,讓她想起了那個身處魔界穿著妖艷紅色衣衫的北荒妖帝,那還是一副桀驁不馴,引得少女芳心暗許的風天御了。
「今夜,我就是你的了...」風天御舉起了手中的酒盞,從那張看臉上看不出異樣的情感,他問「你,如今可還願意...」
「願意!」
她回答的似乎太迫切了些。
正當夏至安懊惱之際,風天御將手裡不知何時空了的酒杯扔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音敲響了房間裡的曖昧氛圍。
風天御抓住夏至安的手順勢將其扯入懷裡,滿眸深情,低頭一吻,酒水與柔情在唇齒間相融,成就了別樣的感覺。
片刻過後,風天御才願意鬆手放開了她。
只是,這新娘似乎有些不滿意,她嘟嘴道「你拿著的喝完了,我手裡的還在呢,哼...這一點也不公平...」
這下好了,她的話讓某人成功誤會了。
「若是不夠,酒壺裡還有...今夜...定當讓你盡興...」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唔...」
她就不該說這種話的...
一年後,
「哎,最近夏府的事情你們聽說了吧」
「知道知道,不就是生了雙胞胎嗎?一下子,兩位小公子出來,哎呀,我猜,依照風老爺的習慣,肯定這會子還在夏府門前分發糧食呢?」
「也是,這風老爺一向樂善好施的。」
「哎,我是聽錯了嗎?既然是風老爺,為什麼會在夏府門前樂善好施呢?難道,這風老爺是上門女婿不成...」
「噓...這話可說不得...會被打的...」
那人就聽不明白了,繼續問「為什麼,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嗎?既然風老爺是好人,那為什麼又會怕人說呢」
另外兩個人解釋說「不是說風老爺會派人打你,而是被他幫助過的人,會打你,就像我們兩個,現在都有這種想法了...所以,你還是小心點吧...」
「...好吧...」
看她神情也不想是個已經了解透徹的,不過,既然都有人好心提醒她了,那她自然也是不能夠不考慮的。
要知道,這行走江湖,可是需要謹小慎微的。
「夏府,風老爺,樂善好施...好,那我就去瞧瞧,這風老爺的心情有多麼的好」這會子,她也不過才十七八歲的模樣,就敢離了天心派一個人單獨出來,也真的是膽子夠大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說的就是她了吧。
當然,那渾身一副正派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