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只管歌舞,哪裡知道合不合在座的口味
此時是唐玄宗的皇子,壽王殿下不悅了,弄不好是要怪罪在她們頭上,掉了腦袋的事情。
打頭的伶人算是機智,緊忙跪在地上叩首認罪。
「楊相不用這麼大動靜,不過是府上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況且本殿身體向來孱弱,是不願意久坐。」
「壽王是身體孱弱呢還是有自己的打算」
一旁開口的男子精神尚好,沒有被酒氣迷了心神。
「永王這話問的蹊蹺,難不成,咱們壽王殿下還是因為要去見夫人,才急急離場啊哈哈哈哈」
此時楊國忠是對著永王打起了哈哈,但是哈哈大笑的只有他一個。
唐玄宗懷抱貴妃,根本沒有功夫理會下面的事情。永王也沒有理會他,在場的知道,這是楊相打著永王殿下的哈哈,一個個都裝作神醉不敢作聲。
倒是壽王,臉上有些不悅,輕輕的咳了一聲,又狠狠的剜了楊國忠一眼。
「啊那既然壽王殿下有事情要回去,你們繼續吧,我們接著快活。」
楊國忠是一頭的尷尬,眼瞧著自己喝的有些多了,竟然又惹得壽王殿下不愉快,心中滿是恐懼和愧疚,緊忙在宮女的攙扶下又坐了下去。
花萼樓外,一名錦衣男子恭敬地立在門口,等待著壽王走出。
「不是說過,今天是父王的宴席,沒有事情不要進宮來打擾我。」
壽王嘴上說著,卻又從手中掏出順出來的兩隻柑子一直,一隻遞給了那人,另一隻順手剝了起來。
「殿下,您想要查的事情小的們已經查清楚了,一來安祿山最近確實有心在拉攏降兵和將領;二來龍城府的九公子已經到了幽州城。」
「有趣,這天下大事竟然能被我猜中一二,我算是知道那些謀士為什麼一個個都喜歡運籌帷幄。」
那男人看了看壽王,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答這話,滄海桑田,跟了壽王這麼多年,也沒見他最近性情這麼好過。
「那這兩件事情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有,讓你們查了,自然也是要有交代的。第一件事情,你讓太僕寺派個人去看看兵馬,當然很可能這個人回不來。不管是在驛站突發疾病暴斃了還是在路上遭遇匪徒了,都要做好提前的準備,最好是隨時能飛鴿傳書。第二件事,我親自處理,不需要你們動手。這位御史台大夫的公子,到底有多少能耐,我倒是要看看。」
那男子點頭,隨後便要走,卻又被壽王生生地拉住手。
「還有一件事情,道教既然是我大唐的國教,就應當在現在這種時候做些什麼。你回去和你的人探討探討。」
隨後,壽王將手中的柑子皮塞進了那男子的手中,大搖大擺地走出宮門。
臨到宮門口,到底還是被門口的守衛甚是有禮數的攔了攔。
「壽王殿下要離宮」
「對,有些公務在身,要去一趟幽州城。」
長夜,星河披錦,九公子的父親仰臥一處院中,一旁的西山白露飄出淡淡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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