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命啊,逃不過的。」
陳尚東尷尬不語。
蠍子繼續道:「那小曲是花雕教的,沒想到會帶來致命後果。祖師爺果然說得沒錯,小偷手快必然嘴多,我這也算活該。」
陳尚東見他胸口的血已滲透布帶,「你少說點吧,去醫院要緊。」
蠍子苦笑道:「我自己怎樣自己知道,去醫院沒用。」
頓了頓,他好奇地問道:「手機真不在你手裡?」
「我稀罕那台手機麼?真要在我手上,告訴你這將死的人又有什麼關係?」
蠍子點頭,想想後篤定道:「我猜他肯定把手機拿回去了。」
「為什麼?」
「我一直在奇怪,他們趁我拿錢的時候就痛下死手,不怕逼得急了我把手機丟給別人?原來他們拿回了證物跟我玩貓捉鼠呢。嘿嘿,老子這次失算了,真的失算了,咳咳咳。」
陳尚東見他咳得厲害,回頭看看屋外,「附近有一家私人診所,總歸命要緊吧,我帶你去?」
蠍子佝僂著身軀咳嗽不止,艱難地擺手道:「不...不去,我…我不行了,你走吧。」
「我走你怎麼辦?」
蠍子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越加蒼白,「走。」
陳尚東見他形如枯槁,眼見是沒救了,便依言離開。
「等等,擦…擦…掉自己的…指紋…再走。」
陳尚東想想有理,折回來脫掉襯衣,「你我的手機通過話要不要緊?」
蠍子垂下腦袋,「用…用的別...別人的卡。」
「你心機這麼深沉的人都輸了,那人到底是誰?」陳尚東終究忍不住問道。
蠍子縮成一團喃喃道:「趙...趙德...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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