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道:「沒怎麼,咱們的十三少爺嫌安排的房間髒,不想住,不想住你可以走啊,一個廢物,要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到我這當個夥計你都不配,還挑三撿四的,裝什麼少爺!」
秦烈的臉變得無比的難看,別看他年紀不大,城府卻是極深,他婦人如此囂張跋扈,肯定有人在背後教唆指使,否則是一個外姓家奴哪有這麼大的膽子,而他現在所在的藥廬歸五房掌管,指使婦人的人不用猜也呼之欲出了。
秦烈沒有說話,眼晴直勾勾的看著張祿,跟一個婦人一般見識,有損他的身份。
張祿見狀,乾笑了兩聲,走過來道:「十三少爺,是這樣的,按照秦家的規矩,旦凡來幫忙的都要從低做起,這也是老爺的意思,我們也沒辦法,您要不將就將就?」
這對惡奴夫婦,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天衣無縫,可是光這麼說,秦烈豈會相信。
他又不是傻子。
即使到家族打理生意,也沒有刻薄成這個樣子的,這對惡奴擺明了在刁難自己。
秦烈平日不喜言語,不代表他好欺負,聽張祿說完,秦烈將包袱扔在地上,道:「張祿,你確定要這麼做?」
張祿還未開口,惡婦拉到了聲調一副叫囂的樣子道:「喲 ̄少爺生氣了啊,看這小臉,真是嚇死人哦。」
聽著惡婦的輕侮,眾夥計哄堂大笑,擺明沒將秦烈放在眼裡。
秦烈再也忍不住了,喝道:「潑婦,你給我閉嘴,你沒有說話的資格。」
惡婦見狀,兩隻眼睛瞪的溜圓,雙手往腰上一掐,聲音變得異常的尖銳道:「臭小子,你敢說老娘,你算什麼東西?老娘跟你拼了。」惡婦話不多說,叫囂著跑了過來,揚起雙手便往秦烈的臉上撓了過去。
張祿也不阻撓,陰測測的往旁邊一閃,似乎準備看熱鬧。
秦烈雖然不想打女人,可這潑婦著實過分,再加上自從進了藥廬之後安排的柴房和夥計的嘲笑,一件件一幕幕激的他實在是忍無可忍,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這對惡奴,以後在藥廬哪還會有威信可言。
「斗膽!」秦烈厲喝一聲,倏地掀起一腳,正中惡婦的肚子,砰的一聲,將惡婦狠狠的踹了出去。
惡婦顯然沒想到秦烈真敢動手,小腹中了一腳,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狠狠摔在了地上,當場嘔出了一大口血。
秦烈雖然近日才突破靈虛二層,但過往十年來一直修煉《紫陽訣》中強身健體的玄技,力氣比普通的壯漢還要大一點,惡婦始料未及,重傷倒地,這一幕,看的眾夥計眉頭狂跳。
「你敢打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