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危言聳聽,關珊有這個能力,如果不是知道她出軌,我還以為她是一個好妻子。
喝了幾大口水,漱去口中的酸味,坐在了沙發上,我不斷的翻轉手機,這是無意識的行為。
我現在在思考,普通的我擁有了一個古怪的能力,說出去沒人相信,可它幫了我大忙,讓我識破了關珊出軌,還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可能是老天爺可憐我,也可能是我基因突變,不管是什麼,它是我最大的依仗。
想著想著,我越來越理智,這聽起來不合理,知道老婆出軌並且買兇殺人,是個人都應該氣炸了,但偏偏這樣的怪事就發生在我身上。
可能,我想要的是狠狠的還擊回去吧。
所以,現階段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委曲求全。
咔嚓!
鑰匙轉動的聲音,門開了,關珊站在門口,她的雙頰腫起,五指印明顯。
「你回來幹什麼,不是讓你滾嗎?」
我沒好氣的說。
關珊輕輕一笑,讓開了身子,從她身後走進來三個壯漢,為首的是關珊的親弟弟關山,他獰笑著向我走來,「姐夫,幾天不見,長本事了,敢打我姐啦。」
關山人比較渾,是個混子,自己開了個小酒吧,認識一些道上的兄弟,我跟他關係很差。
關珊家是本地,我老家在外地,大學讀完直接就留了下來,關珊家比較強勢,當初結婚的時候,除了房子之外,還要了一大筆彩禮錢,我們兩家鬧得有些不快,最後為了抱得美人歸,我家裡借了一些錢,最後雖然都還上了,但那段時間真的過的很苦。
那筆彩禮錢最後都到了關山手裡,平時我們孝敬關珊父母的錢或東西,也都被關山拿去。
關山似乎不太滿意我這個姐夫,覺得我沒權沒錢,他沾不到什麼光,言語之間少有尊重。
沒等我說話,關山已經到了我面前,他人長得高大,俯視下來,讓人頗有壓力,他抬腳便踹,把我踹到在地,地上有我剛才砸壞的東西,還好不是玻璃,只是硌了幾下。
關山身後的兩人,穿著黑衫,掩不住那大肚子,脖子上金鍊子,手腕上金表,皮鞋黑的,踩在地板上踏踏踏的直響,兩個人走過來,一邊一個夾住了我,關山對著我便扇。
我掙脫卻掙脫不開,臉上的疼是小事,可這麼被人打,我心苦,尤其是我打關珊根本沒打錯。
被打了大概幾十個耳光。
關珊說:「好了,別打了。」
關山停了手,我被放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關山伏低身子,冷笑說:「姐夫,記住了,不要再傷害我姐,如果再有下次,我肯定饒不了你,到時候可就不是打耳光這麼輕鬆了。」
講道理,關山不會聽,況且自己人幫自己人,他肯定站關珊那邊,所以,就活該我受這窩囊氣?
我狠狠的揚起了頭,向關山的臉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