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生分。」
兩人聊了幾句,兩個幫廚出來告辭離開了。
這是聘用時就說好了的,幫廚只管廚房一應菜餚配料和衛生清掃,所以可以提前離開。
陸致遠正要起身上樓,這時門口傳來一陣爭吵聲。
他不禁好奇地走到門口,只見街邊幾人圍成一團,三個西裝筆挺的人站在中央,當前一人面相兇惡,腮幫子處一顆黑痣,特別顯眼。
一個衣衫襤樓者拖著那人褲管哭道「你們不能就這麼走了,撞傷我沒有說法那可不行。」
面相兇惡那人對衣衫襤樓者怒道「你的好生無禮,我們走我們的道,明明是你撞過來的,卻來誣陷我們,你的,是想訛詐麼?」
「諸位叔伯兄弟大夥評評理,我二毛就是一平頭百姓,如果不是被撞傷,給我幾個膽子敢找這三人麻煩?他們走路不長眼,撞了人就跑,你們說,該是不該?」
眾人指指點點,面相兇惡那人還待說話,後面一人扯了他的衣袖,嘰哩哇啦說了幾句,那人方才從褲兜里掏出十美元,蹲下來塞進二毛的口袋裡,低聲道「既然如此,那就賠你,倘若得寸進尺,自會有你好看。」
二毛心知肚明,拿了十美元後默默地起身走了。
眾人眼見沒有熱鬧可看也紛紛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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