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致是出於職業的敏銳性,感覺再問我什麼也是浪費時間,頗有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兇手的!你要是想起什麼有用的信息,隨時聯繫我。」便遞給了我一張名片,離開了我家。
傍晚,我爸從縣城裡回來的時候,估計已經從鄰居那邊聽到了這個消息,回到家就一言不發的喝起了悶酒。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我爸這樣低落,就連我媽安慰他都沒用。
那夜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我只記得,第二天一大早,我爸就拿著家裡祖傳的那柄驚蟄劍走了,直到很晚才回來。
打那以後,我家就絡繹不絕的來了許多道家子弟。
我也不是個傻子,立即就有了預測,猜到了我爸一定是因為那個慘死的道士,決定違背祖訓又開始做驅邪法器了。
我既然都能看得出來,我媽自然也是看穿了我爸。
只不過她也沒有吭聲,大致是默許了我爸的這番所作所為。
而也正因為我爸的這一次舉動,日後給我們家引來了天翻地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