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大森集團。
魏風穿著保安制服,腰間別著橡膠輥,手裡拿著強光手電,正在集團周圍巡邏。
他個頭高大,渾身肌肉結實,關鍵是長了一張菱角分明的面龐,再加上濃密的黑鬍子,顯得格外帥氣
他曾經是華夏特種部隊的人,被譽為華夏軍魂,國之重器。
然而一周前,魏風的養父患了重病,所以魏風毅然決然的退伍,回到江城,照顧老父親。
住院費用,再加上手術費用,以及療養費,前前後後花了七十多萬。
那是魏風所有的積蓄,可這遠遠不夠,為了維持生計,他選擇了當個小保安。
「小風!陳秘書找你!」忽然,遠處跑來的一個保安衝著魏風喊道。
陳秘書這麼晚下班找我幹什麼?該不會要報復我吧?
魏風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應聲答道:「好!我這就去。」
兩天前,魏風入職不久,對集團內部人員還不熟悉。
恰巧那一天,魏風看見陳秘書鬼鬼祟祟,誤以為是混進集團內部的小偷。
所以硬生生將陳秘書摁在牆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個遍。
陳秘書是個女孩,力氣不大,任憑她拼命的反抗,也擰不過魏風。
事後,魏風終於知道了陳秘書的身份,想要道歉,可陳秘書根本不見她。
而陳秘書擔心事情傳開後,會影響她在公司的形象,選擇了沉默。
如今陳秘書主動找上魏風,那肯定沒好事啊!
咚咚!
魏風站在秘書辦公室的門口,輕輕的敲門。
「進來!」辦公室內傳出一道黃鸝般的的悅耳聲音。
咯吱!
魏風推開門,走了進去。
「來了啊。」陳靜文的身材比例極為協調,大長腿白皙筆直,黑色的包臀裙緊緊包裹著,更完美的勾勒出了她臀部的曲線。
上身穿著白色襯衫,胸前的兩座山峰呼之欲出,從側面看,隱約能看見裡面的白色縫隙。
她戴著黑框眼鏡,紅唇美顏,一頭亞麻色的長髮披在肩上,頗具成熟女人的韻味。
「陳姐,那個,上次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你的身份,那肯定不敢造次啊!實在抱歉,抱歉啊。」魏風畢竟把人家上上下下摸了個遍,他有愧於心,所以一口一個陳姐的叫著。
陳靜文夾著雙腿,屁股坐在辦公桌上,雙手抱在胸前,審視著魏風,「我叫你過來呢,主要是為了兩件事情!」
「第一!上次的事情,你給我爛在肚子裡,除了你我之外,我不想要第三個人知道!」
「是是是!」魏風連連點頭,承諾道:「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我絕不會告訴第三個人。」
陳靜文直翻白眼,這件事是見不得人,可被你這麼一說,搞得好像我們兩個在偷情一樣,「第二!關於廖經理的事情,你應該清楚吧?」
「陳姐!你是個聰明人,肯定不會聽風就是雨!廖經理的事情,我是真無辜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集團就傳起了這種謠言。」
「是!沒錯!廖經理人長的漂亮,身材也好,還有氣質,賺的錢又多,保安部的許多兄弟做夢都想娶廖經理當老婆,可就算我想和廖經理有點關係,人廖經理壓根兒不會搭理我這個大老粗啊!」
魏風急忙解釋道。
他當初是走後門進的大森集團,可那是因為他的老父親魏必選在大森集團當了二十年的保安,再加上魏風本來就是軍人出身。
然而負責那一批保安招聘的人是廖雨琴廖經理,所有人都要經過面試,唯獨魏風不用面試。
所以,公司裡面都在傳,魏風與廖經理的關係不清不明,更為誇張一點,還說魏風是廖經理包養的小白臉。
廖雨琴身居高位,再加上性格冰冷,不願意理會公司裡面的這些傳言。
可陳靜文是她的秘書,必然要為自己的上級解決麻煩。
她本來打算直接開掉魏風,可魏必選在大森集團勤勤懇懇工作了近二十年了,因為一點謠言就辭退魏風,未免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陳靜文滿腦門子黑線,聽你這麼說,你還真的對廖經理有點想法了?
保安部的其它人,一個個都老實巴交,你的父親魏必選更是老實人當中的老實人,怎麼他養的兒子就這麼不著調呢?
陳靜文苦澀的搖了搖頭,用手捂著臉,半天不想說話。
啪!
陳靜文猛的一拍辦公桌,瞬間嚴肅起來,「你當我跟你開玩笑呢?謠言傳一千遍就成了真的!」
「廖經理看在魏老伯的面子上,不稀罕治你,但你要是這麼不著調,那我只能開了你。」
「陳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魏風一下子就急了,老父親的病情穩定了許多,但每個月都需要兩千多的療養費。
要是一下子沒了工作,老父親每個月的療養費從哪兒來?
魏風眼珠子滴溜兒一轉,忽然看見陳靜文夾著的雙腿岔開了。
可能她自己都還沒有注意到,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緊繃著的黑色保險褲。
「那個……陳姐,你的腿……」魏風小聲的提醒道。
「你真是氣死我了!」陳靜文氣的不行,我跟你講了半天,你只盯著我的腿看?
要不是廖經理心地善良,怕斷了你的經濟來源,導致魏老伯被迫出院,我早開了你!
「陳姐,你誤會了,我不是看你的腿,我是想說,你的腿,岔開了……」魏風再次提醒道。
陳靜文聞言低頭看去,這才發現黑色的包臀裙往上溜了一段距離,露出了裡面的保險褲。
包臀裙本來就很短,保險褲崩的又緊,再加上腿岔的比較開。
她很懷疑,魏風其實已經看光光了。
但那又能怎麼樣呢?廖經理不在,打又打不過,罵了也沒用,還不敢開除,只能受著。
「出去!你給我滾出去!」陳靜文急忙夾緊雙腿,轉過腦袋,指著辦公室的門口,呵斥道。
「陳姐再見。」魏風悻悻的走了出去,撇撇嘴,你自己把腿岔開,這事兒不能賴我啊。
「這個滾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