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們真是硬搖？」

    葛聶跟著徐若到了演出的地點看到她的樂隊成員是有點懵的，首先是年齡差異很大，裡面最大的一位大叔估計得有五十歲了，而最小的竟然是個怎麼看怎麼像高中生的女孩，關鍵是他們的衣著，要麼西裝革履，要麼ol時裝，那位高中女生更是直接穿著校服就來了。

    怎麼看都不像是硬搖，說民謠都沒人信。

    徐若笑了一下，直接就丟出了音樂圈鄙視鏈神技能：「你個唱流行的不懂硬搖也是正常的。」

    剛還客客氣氣的，到了演出場地怎麼就嘲諷上了呢，這是硬搖上身了嗎？

    徐若帶著葛聶過去，給他稍微介紹了一下樂隊成員，今晚到場的包括她在內總共有六個人，其中那位大叔是主音吉他，而高中女生是節奏吉他，至於徐若嘛則是樂隊裡的貝斯手。另外，這些成員也都是多少再兼一個位置的。

    真正是因為興趣才湊到一起的草台班子，人多人少都能湊合著排練和演出，什麼位置缺人了也總有人補上。

    之後，徐若也介紹了一下葛聶，大部分人對葛聶的什麼明星身份是不在乎的。什麼明星不明星的，在場樂隊成員真要論起來，基本上身家和社會地位都是要超過一般明星的。另外，他們還真不認識葛聶是誰。不過，人是徐若帶來的，大家也還都是客客氣氣親親切切的，待人接物都是讓人很舒服。

    他們演出不是在街頭，而是在一個地下場子裡，這場地是他們當中一人的，平時排練也在這裡，想演出了才會開放，偶爾也會借給一些他們看得起樂隊進行演出或者排練，錢不錢的無所謂，圖個開心。

    別的不說，從現場這樂器啊設備啊什麼來看，就算他們想賺錢，別說是這些器材了，就算是損耗和養護費都賺不到。

    徐若問葛聶：「你要什麼位置？主唱嗎，還是玩樂器？」

    「要是一般搖滾還能唱，硬搖的話還真幹不了……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當個觀眾吧。」

    其實葛聶是能唱的，另外還會挺多樂器的。

    比如吉他什麼的，吉他水平還不錯，但擅長的只是民謠吉他，和這硬搖滾吉他是天差地別，比兩個樂器都要誇張，硬搖吉他要麼失真要麼節奏激烈。

    另外，葛聶是真能駕馭得了硬搖的鼓的，一是他本身會鼓，練鼓的時候接觸過不少硬搖歌曲，還曾經狂練雙踩刷bpm，加上仙官葛聶的記憶是有與戰鼓相關信息的，關鍵有臂力也有速度，之前跟黑月樂隊街演的時候也玩過鼓，擔任個鼓手沒什麼問題。

    不過，畢竟這是別人的場子、陌生的樂隊，加上他們也馬上演出了，真要上的話還得排練，多少給別人造成不便。最關鍵的是這地下場也不算街頭，刷不了任務，看著就好了。

    站在台下觀察觀察這徐若也好，葛聶還是覺得這姑娘有點問題。

    徐若見此，也沒有強求。

    大概十幾分鐘後，這邊樂隊準備好，場子外面就開始放人了，這場子的「觀眾席」位置不算大，當然是沒有凳子什麼的，都站著等著搖起來。不多一會兒，人就滿了。聽邊上的人說，這邊只要人數滿了之後，外面就不放人了。至於門票嘛，象徵性的收一點，將一部分純粹想白蹭的人給篩出去。

    演出開時候，這邊就成了搖晃的海洋。

    葛聶是站在角落裡的，也沒人注意，挺自在的也跟著音樂搖，不過幅度是沒有其他人那麼誇張的，恨不得將頭給甩出去。

    台上的這支樂隊演出本身也還是很精彩的，比葛聶想像的要更加精彩，說是一支專業的樂隊也不為過。大叔的主音吉他讓葛聶很是驚嘆，除了演奏還有他的舞台表揚，瘋狂到讓人感覺刺激。而那位高中女生雖然站在舞台上基本沒有挪過位置，與大叔差點在舞台上狂奔起來有著鮮明的對比，但她手上的活兒可真是不賴，葛聶一時竟然找不出娛樂圈有哪位女吉他手能壓過她的。

    至於徐若的貝斯，那是真的穩，不管節奏多快都穩的一批。

    鼓手等其他樂手也都很在線，主唱也是一把好嗓子。

    要說真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缺點的話，還是配合，畢竟是草台班子，又都是各有各自的工作的，就算排練時間再多，也跟專業樂隊比不了。樂隊特別是搖滾樂隊的配合，從來不是演奏上磨合了就可以的，還和成員們本身的磨合有很大的關係，不至於說誇張的生活在一起，那起碼得是要在排練和演出之外能有一部分重疊的時間。

    這一點，他們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演出到大概四十分鐘左右的時候，一首對現場很多不怎麼聽硬搖或者是聽了之後除了搖晃之外並沒有太大記憶點的歌曲出現了，這首歌叫做《shoot-and-thrill》，ac/dc的歌，也是《鋼鐵俠2》的主題曲。

    台上台下正都巨嗨的時候，突然進來了一段亂糟糟的聲音，一下子就將這份熱血沸騰給打破了。

    台上鼓手倒地了！

    「艾哲！」

    樂隊成員立馬跑了過去，第一個到的就是徐若，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探鼓手的心跳。

    鼓手一直都是樂隊裡最高危的位置。

    鼓手特別是重型樂隊的鼓手的運動強度是與足球運動員相等的，而鼓手的猝死率也是與職業球員相等的，因演奏而猝死的鼓手從來都不是什麼傳聞，那些個冷冰冰的數字都是殘酷的現實。

    「沒心跳！」

    徐若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第一時間按壓胸部進行心肺復甦。

    一見這一幕，台上台下的人都知道出事了，現場頓時亂糟糟一片。

    「叫救護車，疏散人群。」

    這時候葛聶也已經跳上了台，和主唱說了一句後就到了徐若那邊。

    樂隊成員除了小女生之外都是有豐富社會閱歷的，雖說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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