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漆黑的巷子中。
雲障抓著蔣弓月的手,身子不斷逼近。
蔣弓月一邊尖叫,一邊掙扎著,始終不肯就範。
「賤人,給我老實點!」
「啪!」
雲障大喝一聲,直接甩給蔣弓月一巴掌將蔣弓月打蒙在原地。。
「不許欺負我媽媽!」
王盈盈大叫一聲,奮不顧身的跳到雲障身上,用力咬住他的手臂。
「嘶!死丫頭牙口還挺利。」
雲障倒吸一口涼氣,將王盈盈甩到地上。
「來人呀,現在就給我把這小賤貨的腎給割下來,牙齒也給我拔光!」
「是!」
「不要!」
蔣弓月驚呼一聲,帶著哭腔:「求求你們,別傷害我女兒!」
「只要你們別傷害她,我做什麼都可以。」
「嘿嘿,這才對嘛。」
雲障咧嘴一笑,摸了摸光頭,示意周圍的人將王盈盈放開,四仰八叉的坐在身後的長椅上。
「趕緊的,別讓我們等太久。」。
蔣弓月看著一臉壞笑雲障,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但為了女兒,她只能硬生生地將淚水咽回肚中。
「請,請等我一下。」
扭頭看向王盈盈,「盈盈我們來玩躲貓貓好不好?」
此時的王盈盈早已哭成淚人,抱緊蔣弓月不放,「嗚嗚嗚媽媽,我現在不想玩躲貓貓,我只想要媽媽」
「我讓你玩就玩,聽話!」
突然地呵斥讓王盈盈愣在原地。
她呆呆地望著蔣弓月,漸漸停止了哭聲,但淚水依舊止不住的往下落。
看著王盈盈這副模樣,蔣弓月無比的痛心。
但她身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身處如此困境,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的女兒了。
輕輕擦拭女兒臉上的淚水,柔聲道:「乖,聽話,快去躲起來,媽媽數到一百就來找你,好不好?」
王盈盈咬著唇,輕輕點了點頭。
「好了,媽媽現在要數數了,你趕緊去躲起來吧。」
「一,二,三」
王盈盈看著捂住眼睛的母親,遲疑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逃離這裡。
「老大,我們真要放這丫頭走?」
「放心吧,著四周都是我們的人,這丫頭跑不了的。」雲落雙眼盯著蔣弓月的嬌軀,「我們先辦正事。」
「等我完事了,也給你們玩玩,不過,你們可別把她別玩死了。畢竟,曾經叱吒整個商業界的天才經理王單的妻子,可是能賣出個好價錢的。」
身後的嘍羅們舔了舔嘴唇,「嘿嘿,明白,多謝老大。」
蔣弓月借著眼角餘光一直注釋著王盈盈,直到她消失在黑暗中才漸漸鬆了口氣。
「好了,我們已經滿足你的要求了,現在,該你來滿足我了。」
蔣弓月看著長椅上的雲障,低頭走到他面前。
「跪下。」
蔣弓月渾身一顫,淚水再一次涌了出來,並沒有聽從雲障的指示。
因為她知道,這一跪,髒的不光是她的衣服,還有她的全部。
「求求你們,除了這件事,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
「我叫你跪下!」
雲障不由分說的抓著蔣弓月的頭,想將她按在地上。
忽然間!
「呼!」
一股勁風襲來,化作一把無形之刃瞬間將雲障的作案工具給砍斷。
尚未來得及慘叫,又是一股狂風呼嘯,直接將他吹飛到空中,隨後重重的落入垃圾桶中。
與此同時,一抹弧形劍氣自人群中央擴散開來,所有人無疑例外,全部被劍氣斬斷脖子。
鮮血並沒用染指大地,而是在空中匯聚成一條紅色的血河,緩緩注入到那柄烏黑的劍當中。
此劍,名為飲天劍。
天亦可飲,何況血乎?
持劍者乃是一名年輕人,站在蔣弓月身邊,如同一尊邪神。
「誰敢動我老婆!」
熟悉的聲音傳入蔣弓月的耳中,她的瞳孔猛地一縮,抬頭望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是他?
真的是他嗎?
此時的雲障已從垃圾桶中鑽了出來,捂著下身,不挺哀嚎著。
睜眼一看,一雙結實的小腿出現在他面前,視線漸漸上移,雲障看到了一張臉。
一張他恨之入骨又恐懼萬分的臉。
「是,是你!?」
年輕人露齒冷笑,「沒錯,就是我。」
雲障驚呼一聲,暫時忘掉了疼痛,不斷後退,「不,不可能,你明明被關在神隕監獄,不可能活著出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說著,年輕人便抬起手臂,劍刃向下,朝著雲障的腦袋划去。
雲障趕忙大喊道:「王單,你不能殺我!我可是你二哥!」
王單下落的手臂瞬間停了下來,腦海中想起了二十年前的故事。
二十年前,雲家家祖雲落飛救下倒在街頭奄奄一息的王單,並將他收為義子。
那時的王單年僅五歲。
為了報答雲落飛的救命之恩,王單早早跟隨著雲落飛一起學習職場之道。
憑藉著高超的經營技巧和談判水平年僅十六歲就當上了雲氏集團的社長。
把雲氏家族打造成星河市第十大家族。
雲落飛對王單十分滿意,一直都把王單看作自己的親兒,甚至還立下遺囑,要將雲家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歸到王單名下。
為此,雲家其他人對王單十分的不滿。
老爺子死後,雲家的兄弟姐妹們便聯手起來將王單一家趕出了雲府,剝奪了王單的身份。
大哥雲傲還設計將王單送進了神隕監獄。
而負責實施計劃的,正是雲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