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閻埠貴被丁秀懟的說不出話來,
劉海中、王娟、許伍德、劉翠芳幾人心裡頓時一陣暢快,這閻老西就是嘴賤、欠懟!!
這時孫玉紅不幹了,閻埠貴可是她男人,自家男人被婆娘懟的不吭聲,這無異於是打她的臉。
孫玉紅嗆嗆道:「丁秀你會說話不會,這大過年的你咒我家的蹲大獄?你心咋恁毒啊你!我不是說你,你這好日子才過幾天?也該給你兒子積點德!」
丁秀也不是好相與的,就要反唇相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那就吵唄
這時劉滿倉擺了擺手,「都別吵吵了,都是鄰居,有啥不能好好說?別吵吵了,這大過年的」
他這麼一說,
丁秀還真就閉嘴了,孫玉紅也是,其實準備開腔的王娟、劉翠芳兩人也紛紛閉嘴。
院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對於這種情況,眾人也都已經習以為常,自從劉滿倉一家搬到這院子裡住開始,實際上院子裡的一大爺已經不是閻埠貴了。
而是劉滿倉!
因為劉滿倉是薛春梅的爹,還是吳有德的姨夫。
當然,這是最開始的時候,後來隨著吳有德帶著一幫子太太回京城,也就是那幾年他們從九龍回來,在前恭王府,現滿庭芳園常住的那段時間
那時候,吳有德帶著家人也回了這南鑼鼓巷看了看。
閻埠貴等人這才知道,吳有德已經今非昔比,在九龍混的那是風生水起,一口氣娶了十幾房姨太太!
他們的思想都比較淳樸,或者說是喜歡看重點,看一個人混的好不好,就看他娶了多少房太太
娶的越多,那越厲害!
你看皇帝老爺,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人家是皇帝,擁有整個江山,這牛逼吧?
因此,當看到吳有德領回來十幾房太太,還是光明正大領回來的,閻埠貴等人瞬間就驚呆了,腦瓜子都是嗡嗡叫。
這其中,他們自然也看到了薛春梅。
以前的表姐,現在成了二房太太
除了震驚之外,剩下的就是羨慕了,羨慕劉滿倉生了這麼一個有福氣的閨女,怪不得讓他一家進城來幫忙看房子呢。
劉滿倉如今在閻埠貴眾人心中,那基本上相當於這院子的主人,因此閻埠貴等人對於他就很尊重,對於他的話也很聽,等閒不與他起爭執。
萬一惹了劉滿倉不高興,他一個電話打到九龍去,吳有德派人回來將他們趕走那可咋辦??
他們現在住這房子,可是不用交租金了,這上哪兒找這麼好的事兒啊?
「劉哥,有德今年過年回來嗎?」閻埠貴低聲問道。
聞言,
劉滿倉一怔,搖了搖頭,「沒說,應該是不回來吧。」
「也是。」
劉海中接過話頭,說道:「今兒都大年三十了,要回來也該回來了。」
「算算上次見有德,這一晃也過去十來年了吧?」
閻埠貴嘆了口氣,有些唏噓道:「時間過的真快啊,歲月如刀不饒人啊」
「有德不會是以後都不回京城了吧?」許伍德道。
劉海中說:「有可能,國外聽說經濟可發達了,家家戶戶人家都不騎自行車,都開小汽車。家家戶戶還用電燈、電話,還有那啥電腦來著,好的很!」
「咋會不回來?有德剛回來沒幾個月啊。」劉滿倉道。
啥?
眾人頓時一驚,一臉懵逼。
「剛回來?」
「有德啥時候回來了?啥時候的事兒啊,我咋不知道?」
「劉哥,有德回來了?」
劉滿倉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就去年啊,回來兩次呢!」
兩次???
眾人再次一驚。
「去年回來兩次???」
「哎呦!那有德咋不回來看看啊,不會是把大伙兒都忘了吧?」
「忘了也正常,記著你這個老棒子有啥用?」
「去年回來兩次哎???」
閻埠貴一琢磨,感覺有些不太對,他臉色一肅,左右看了看,沉聲道:「劉哥,去年可是個天塌地陷的年月!有德去年回來兩次,莫非是」
劉滿倉點了點頭,「情況特殊,有德回來的很急,參加完追悼會直接就又走了。」
劉海中、許伍德等人聽兩人這麼一問一答,稍微一想也就明白咋回事兒了。
去年
那可不就是天塌地陷的一年?
一時間,院子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重、壓抑!
過了好一會兒,
閻埠貴長嘆道:「有德真是有大出息了啊,竟然有資格參加追悼會嘖嘖嘖!」
「是啊,真沒想到」
「劉哥,我真是羨慕你啊,這要擱過去,就有德這本事,說不得就得稱公作宰!」
「劉哥,現在有德娶幾房姨太太了?」
劉滿倉搖頭,「這我哪兒知道啊,隔得那麼遠,聯繫也不方便,老閻你問這個幹嘛?」
「嘿嘿」
閻埠貴笑了起來,扶了扶眼鏡,「我家招娣這不是也長大了嘛,小時候有德挺喜歡她的,經常抱著她玩兒」
誒?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劉海中、許伍德等人紛紛在心裡大罵閻埠貴無恥,這人真是無下限!
為了富貴,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竟然想獻出自己的親閨女,去給人當小老婆
「無恥!!」
許伍德忍不住,出聲罵道。
閻埠貴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皺眉道:「老許你啥意思,早上喝馬尿了?」
劉海中出聲道:「老閻你這話是咋說出口的?有德今年得四十多了吧?招娣今年才多大?你有這想法,我也能理解。
不就是想攀高枝兒,求富貴嘛!
這也是人之常情,我都能理解,可是你這麼做,考慮過你家招娣的感受嗎?」
「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