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戲耍的滋味絕對不好,但他們卻經常被別人戲耍。
若是被人戲耍了很久的人,突然知道了是誰在戲耍他,他一定想要報復。
但那個人卻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因為那個影子在他們離開原地之後便消失了。
他們再也沒有辦法去找到那個人。
就好像那個人從來不曾來過這裡一樣。
這非常令人惱怒,他們也都在生氣。
雖然他們沒有一句抱怨的話說出口,但他們的拳頭都已在袖子之中緊緊握住。
「是不是什麼壞人在跟我們開玩笑?想來那也只是壞人而已。他的修為一定不高,若是他的修為很高的話,為什麼不和我們直接對抗?」齊真意道。
「也許他只是想玩兒一玩兒貓捉老鼠的遊戲。不知道你看沒看過一隻貓在將老鼠完全控制的狀態下是什麼樣的場景?」
那樣的場景很多人都見過,也有一些人沒有見過。
貓在完全控制住老鼠之後會將老鼠再鬆開,老鼠會逃跑,但卻永遠也逃不出貓的手掌心。
老鼠我會絕望,它也會憤怒。
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因為掌控全局的並不是它。
眼前這一幕便像是貓捉老鼠。
「如果有一個人敢這樣與我開玩笑,若是被我捉到,我一定會將他的頭砍下來。」如風劍道。
毋庸置疑,這是一位性情之中的女子,他整個人的氣勢,就與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人截然不同。
他們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與這個世界上的
大多數人有太大的不同。
這也正是他們之所以厲害的原因之一。
「想來那個人雖然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威脅,但我們若是不追她,她也一定會想些辦法讓我們動起來。似乎一路上走下來,總有一些人改變我們的行動路線。究竟是為什麼?難道我們按照我們原本想要去的地方,到了那裡便發現了他不想讓我們發現的東西?」
許風道。
他們每個人都沉默著,他們在沉思。
他們每決定要做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有意外環繞在他們周圍。
沒有任何人喜歡被別人監視,更沒有任何人喜歡被別人戲耍。
但正好這兩樣難受的滋味他們都已嘗到了。
「我們現在本應該走我們想要走的路。但是我們要走的路也一定會很困難,可我們還要按照原來的路去走,我們要去下一個地方。」
他們很快就到了下一個地方,但這裡也如他們料想中的一樣,沒有任何一個人在這裡。
他們沒有任何人失落,因為這已被他們想像到。
「也許在此之前這些人並沒有消失,只是我們被引開之後浪費了很多時間,那些人才消失的。」
北地仙人道:「也許他們根本就不能被稱之為消失。就像我們之前被別人引開一樣,讓許峰主誤以為我們已經消失。也許那個人就正在玩這種手段。」
聖藍道:「其實你還可以再大膽一點。也許是那些朋友正在追逐我們,只不過我們一直在被迫
移動,那些朋友們都以為我們已經消失了。」
風情道:「可我們若是一直停下來呢?」
「也許那些人也已經意識到我們會想到停下來。他們應該在這裡設置了別的陷阱。」
掛月湖湖主道。
她總是將這個世界上還未發生的危險想像的極度的可怕。
總是有這樣的人。
他們會將還未發生的事情,往壞的方向去聯想。但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認,越是這樣的想法,往往越能發現問題。
許風道:「我們雖然已經發現了問題,但我卻不想留在這裡。因為這裡真的很可能會有針對我們的陷阱。也許是一些江湖中人也許是一些很可怕的存在。」
卒伯山道:「無論是什麼人都不會和我們發生爭鬥,因為這裡有你。」
只要有許風在的地方,絕對不會有大修士想要來這裡找不痛快。
卒伯山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既然都在躲著我們,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出來見我們?」
「無論任何人都殺不死我們。他們也無法逼迫許峰主爆發道法,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應該出現在我們面前。他們只會阻礙我們。」
掛月湖湖主道:「不錯。」
「因為那些人出來之後不會討到好處,與其如此,還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為何不將自己藏起來?所以他們就將自己藏了起來,永遠不會讓我們見到他們真實的面目。但他們的手腳卻永遠不老實,想要干擾我們的行動。」
他們
並沒有太多的目的,僅僅只是干擾他們的行動而已,讓他們要做的事情變得遲緩。
遲緩其實也是一種讓他們不能提早完成計劃。
若是真的能站在敵人的那一面來思考,只要能夠遏制對方,不能儘早完成計劃,那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成功。
很多事情只要真的站在對方的角度來思考,便會毛茅塞頓開。
他們計劃無法遏制,但是卻可以被拖延。
他們已經被拖延了太久的時間。
他們現在本也應該和朋友在一起,但他們卻永遠沒有和大本營適合的機會。
雙方一定被那人耍的團團轉。
「我不知道現在應該去哪裡?我們去了太多的地方,都無法發現朋友究竟在哪裡。」
齊真意忽然愣住,「我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事情。」
「說。」
齊真意道:「你說他們會不會跟著我們,就是為了找到我你們所說的大本營?!」
小丫頭的眼睛瞪得很大,她覺得自己這次一定說對了。
甚至她已已經做好被誇獎準備。
風情道:「傻丫頭,對方都能知道我們位置,那也一定知道我們大本營位置,你想想對方既然能夠讓我們的大本營動員起來,難道他還不知道大本營的位置嗎?」
這不能怪她,這裡的村的人實在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