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冰刃毫無阻礙地刺入了宙斯的胸膛,鮮血噴涌而出。
「你」
宙斯雙眼圓睜,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堂堂西方神王,竟然會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華夏小子手中!
「你什麼你?下地獄去說吧!」
楚河冷哼一聲,手腕一抖,冰刃猛然攪動,將宙斯的心臟絞成碎片。
轟!
宙斯的身體轟然倒地,一代神王,就此隕落!
「神王死了?」
「天啊,我們到底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原本還在負隅頑抗的西方妖獸族大軍見狀,紛紛感到絕望。
「到你們了!」
楚河懸浮到班孔總,看著腳下的妖獸族眼中殺機畢露,手中冰刃化作一道道奪命的寒光,向妖獸族劈去!
現場慘叫聲不絕於耳,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怎麼會這樣?」
布林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完了,我鷹醬國要沒落了!」
鷹醬王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本想著漁翁得利的他,此刻卻心如死灰!
「這就是挑釁華夏的下場。」
楚河聲音低沉,卻如同死神宣判一般,響徹在每個倖存者心頭。
「鷹醬王,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楚河抬頭看了看天際,他知道有衛星在監視,說完對刑天等人說道:「感謝各位相助,我要去一趟鷹醬國,再會!」
說完,他腳尖一踮化作一縷精光,眨眼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白色宮殿。
從視頻里聽到楚河殺氣滔天的話,布林早已嚇得癱軟在地,褲襠處隱隱傳來騷臭的味道。
鷹醬王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臉色慘白,嘴唇哆嗦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兩人剛想離開,進入國家庇護場所,突然會議室的門開了,緊接著剛剛還在華夏的楚河,此時卻踱步走了進來。
「楚,楚河,你不能殺我!我是鷹醬王!你要是殺了我,鷹醬國和你們華夏將永無寧日!」鷹醬王見狀嚇尿了。
「現在知道怕了?當初你們這些跳樑小丑叫囂著要瓜分華夏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今天?」楚河冷笑。
「我…我都是被布林那個混蛋蠱惑的!我願意賠償!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鷹醬王聲淚俱下,毫無一國之主的尊嚴,像條喪家之犬般拼命求饒。
「晚了。」
楚河冷冷吐出兩個字,手中冰刃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鷹醬王的心臟。
「你」
鷹醬王雙眼圓睜,到死都不敢相信,楚河竟然真的敢殺他!
楚河抽回冰刃,看也不看鷹醬王的屍體一眼,轉身走向癱坐在地上的布林。
布林此時已經徹底嚇傻了,他褲襠處流淌著黃色的液體,哪裡還有半點西方第一強者的風範?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教廷的人!你殺了我,教廷不會放過你的!」
「教廷?呵呵,就算上帝來了也救不了你!」
楚河眼中殺機畢露,正要結果了布林,突然,一股強大的威壓從天而降,將他籠罩其中!
「楚河,夠了!」
一個威嚴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空中響起。
緊接著,一道金色的光柱從天而降,將楚河和布林籠罩其中。
金光散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袍,手持權杖的老者出現在他面前。
老者面容慈祥,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教皇!」
布林看到老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滾帶爬地躲到老者身後,指著楚河聲嘶力竭地喊道:「教皇大人,快殺了他!殺了這個惡魔!」
教皇沒有理會布林,而是目光灼灼地盯著楚河,眼中充滿了審視的意味。
「年輕人,你很不錯,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為何要濫殺無辜?」
楚河冷冷地看著教皇,反問道:「他們入侵我的家園,屠殺我的同胞,難道不該死嗎?」
「冤冤相報何時了?」
教皇搖了搖頭,沉聲道:「他們罪不至死,你已經殺了這麼多人,難道還不夠嗎?」
「你一句輕飄飄的『罪不至死』就想抹掉他們的罪惡?一句『冤冤相報何時了』就想讓我放下仇恨?你以為你是誰?上帝嗎?」
楚河眼中滿是嘲諷,他看教皇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
「你」
教皇顯然沒想到楚河會如此強硬,一時間竟被懟得啞口無言。
「我最後再說一遍,今日之事,皆因他們咎由自取。如果你們西方世界還要執迷不悟,我楚河,隨時奉陪!」
話音剛落,楚河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教皇臉色陰沉卻不敢強留楚河,剩下癱軟在地的布林,望著窗外久久無語
楚河最後那充滿蔑視的眼神,仿佛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老臉上。
「教皇大人,您都看到了!這楚河簡直無法無天!他殺了這麼多人,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布林見教皇不說話,還以為他怕了楚河,連忙添油加醋地哭訴道。
教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這些年來,西方世界仗著自己科技發達,沒少干欺壓弱小,掠奪資源的勾當。
如今踢到了鐵板,卻又想著搬救兵,真是可笑!
「教皇大人?您倒是說話啊!」布林見教皇不為所動,心裡頓時有些慌了。
「閉嘴!」
教皇不耐煩地低喝一聲,怒道:
「楚河此人,實力深不可測,我們不可輕易與之為敵。」
「傳令下去,西方世界所有勢力,不得再招惹楚河以及任何華夏人,違令者,殺無赦!」
「啊?」
布林聞言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