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購買不足60%的48小時後可見。 她朝著舒姒走過去。
倒也是不著急, 一步一步的, 動作緩慢。
「聽聞你今日去見了那許將軍, 如何,可是合心?」舒姒上前去,言笑晏晏, 便是挽住了寧瓷的手,那話語中,更是十分親近的模樣。
「那許祿許將軍一表人才, 俊逸少年,可是有許多的女子, 對他芳心暗許呢。」舒姒話語輕快, 看著寧瓷, 眸中洋溢著羨慕的神采。
「是嗎?我沒看清楚。」
寧瓷倒是興致缺缺, 低頭看了一眼舒姒挽著她的手,唇角慢慢抿起。
她不太習慣這樣的親近。
特別是來自舒姒的。
舒姒看她似乎不是太開心的樣子,抬眼,帶著打量的意味,眼角微動,試探道:「阿瓷,你不會還顧忌著之前那回事吧?」
之前那回事......
舒姒說完這話, 瞄了寧瓷一眼, 注意著她的反應, 見她沒說話, 頓了頓,便又繼續往下說了。
「都過去三年了,你也不必再一直想著,反正已經過去了,那日子該如何過,不還是該如何嗎,再說那――」
「好了,別說了!」寧瓷喝了一聲,面目在霎時間冷然,其中憤怒,砰然外冒。
舒姒被她突如其來的憤怒嚇到,愣愣的站在原地,整個身子都僵住了,兩隻手還搭在她手臂上,不知是該繼續放著,還是該收回去。
寧瓷深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盡力讓自己緩和下來,然後淡淡出聲,道:「對不起,我有些激動。」
舒姒喉嚨動了動。
「無礙,是我多言了。」
這是舒姒第一次明著和她提起那樁事,可是一向淡然的寧瓷反應卻那麼大,那模樣,甚至連舒姒都覺得有些可怕。
所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讓高高在上的寧大小姐,變成了這副模樣?
舒姒想著,便是微微眯起了眼。
......
蕭青山其實並不會打鐵。
只是當初還在千陽鎮的時候,朝廷曾經四處尋找他們匪窩的蹤跡,似乎是想找什麼人。
帶頭的,就是寧大將軍。
最赫赫有名的人物。
所以他才想進到軍營里來。
他覺得,在這裡,能有阿瓷的線索 。
在他眼裡,打鐵什麼的並不難,他一進到那棚子裡面,只仔細看了幾眼,便能掌握其中手法。
拿上手時,初初尚有些生澀,但只一會兒,有關其中,便能夠熟練,看在旁人眼裡,如同一個老鐵匠一般。
「今兒活不多,結束的早,大伙兒吃了飯,就回家去吧。」
那工頭叫李立,約莫三四十歲,個子高大,身材精壯,他走過一圈之後,瞧著十分滿意,連連點頭。
「你今日是替老羅的? 」李立上下打量了蕭青山一番。
他垂眼,點頭。
「看你手藝不錯,幹過多久?」李立接著問道。
蕭青山頓了頓,回答道:「三年。」
「三年倒是不長,但你手藝看著不錯,要是你之後還願意來的話,我便向上頭請示。」
蕭青山往前邊軍營看了一眼。
而後,他點了點頭。
「好。」
此時已是黃昏,天色漸黑,鐵匠們都湊在一處吃晚飯,蕭青山卻是起身,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此處。
往旁邊的樹林走去。
他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在這一片軍營的範圍中,那片樹林是最安靜的,他不放心讓阿棄離自己太遠,就只能讓他待在樹林裡。
他告訴他不要亂跑,若是有人,就藏著。
阿棄能應付的來這些的。
「爹爹。」蕭青山才一踏進樹林,阿棄就從一旁的草叢裡爬了出來,掛著滿滿的笑意,撲到了蕭青山身上。
像個白白嫩嫩的小球兒。
「爹爹,阿棄想你。」他整個軟糯的身子直往他懷裡鑽。
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所是在山林里,縱然很危險,但只要不是很棘手的,阿棄都能應付的過來。
只是一個人待著,實在太孤單了。
沒有人同他說話,他只能看著那些花鳥魚蟲,對著草和泥土,一個人喋喋不休的說著。
但是也只有他在說,沒有人理他,也不會理他。
如今他只剩下爹爹了,他一點兒都不願意和他分開,哪怕那麼一時半會兒。
蕭青山蹲下身來,兩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按了按,確定他一切都好之後,問道:「有發生什麼事嗎?」
阿棄想了想,點頭,道:「有,我遇見一個姐姐。」
「姐姐?」軍營里怎麼會有女人?
阿棄張開手,將簪子呈在手上,到蕭青山跟前,看著它,說道:「這就是那個姐姐給我的。」
「我幫她趕走了蛇,她說要謝謝我,就給了我這個。」
蕭青山拿過那簪子,兩指捏著,慢慢放到眼前。
他能看得出來,這簪子是珍品,應當值好些銀子,不是尋常人能有的,只怕那女人,是權貴人家的。
「好了,我們回去。」
蕭青山轉身,拉起阿棄的手,正要離開時,阿棄卻頓住了,站在原地,朝著他眨了眨眼睛。
「怎麼了?」蕭青山回頭。
「爹爹,我看見,那個姐姐,有一雙和我長得很像的眼睛。」
......
下人已經將晚膳準備好了。
這府邸裡頭,是常年的只有寧瓷一個人。
衛國公和國公夫人外出遊歷,不怎麼回家,寧虞是皇后,自然是住在皇宮,只有寧淮在不忙的時候,會回來陪寧瓷。
這廂綠蘿看見舒姒在,便上了兩副碗筷。
她覺得,舒小姐能來,其實也是挺好的。
舒小姐從小同小姐一起長大,先前的時候,兩人是閨中好友,經常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