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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扯證這事,最後以愛國哭著走出民政局收場。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回到車上,看著終是止住了眼淚的愛國,寧黛憋出來一句:「你看看你哭的這勁兒,別人還以為我給你找了個虐待你的後爹呢!」
聞言,愛國猛吸一口氣,隨即「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有時候,小孩兒也是水做的。
眼淚說來就來,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寧黛:「」敲里嗎,沒完沒了了還?
但很快,她也想像愛國一樣哭一哭。
暈乎乎的腦袋在愛國的哭聲里忽然清明起來,寧黛突然覺得她自己很虧。
不是虧一個億那種虧,而是虧好幾個兆億的那種虧。
不再需要趕時間後,寧黛又變回了唯一能開車的司機,一邊往吃飯地方去,一邊生無可戀的長吁短嘆。
「如果十年前有算命的跟我說,我將來會跟個鳳凰男扯證,我一定會砸爛他的攤子。」
元濯:「」
愛國:「」
帶魚姐,你醒醒。
十年前的你不是現在這樣,別說砸爛人家的攤子了,就是再借你一百個膽,估計你都不敢跟人家算命的嗶嗶一個字。
不過愛國哭的有點累,外加喉嚨也哭的有些干,是以沒有去跟寧黛過不起。
也好在愛國控制住了自己,讓他在稍後吃到了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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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扯了證,但在婚禮這件事上,寧黛和元濯默契一致。
短期內是不可能有婚禮的。
婚禮那必須得是盛世婚禮,但鑑於目前的情況,以及沒有資金情況來看,元濯只能再給寧黛打一張空頭支票。
連著欠的戒指,這就是兩份空頭支票了。
寧黛心裡不介意,但嘴上不能放過。
「從今天開始,你就改名換姓,叫鳳凰男了!」
元濯從善如流的接口:「好的,鳳太太。」
寧黛一噎,過後換上一副怨婦臉:「......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這個渣男!我為你付出的青春這麼多年,就換來了你的一句『鳳太太』?」
元濯的笑意止不住,順著話說:「還有,謝謝你對我的成全。」
都是成全,但他話里的成全完全不同於歌里的意境。
聽明白了的寧黛傲嬌的哼了聲,沒再作他。
元濯話還沒完:「你也變了,變得更作了。」
「什麼!?」
「作的我很享受。」
「噫~」嘴上嫌棄,面上已經樂開了花。
身為唯一的看客,愛國用力嗦了一口飲料,淡漠的表情下是被「惡熏」到麻木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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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黛思來想去,覺得像這樣的人生大事,如果不索要點福利,實在說不過去。
禮金不說,婚假總能請一下吧?
她也要度蜜月的呀。
於是,在這個美好的下午,朱文政接到了寧黛打給他的電話。
看見來電,朱文政還當是他們未來的投資大戶又出了什麼事,不做多想便接起了電話。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的。我想問問,咱們這個婚假是怎麼請的?」
朱文政:「???」
「什麼婚假?誰要請婚假?」
「當然是我啊。」
「???」
仿佛聽了個天方夜譚。
朱文政沒再接寧黛的話,他花了一點時間,先進行了一番思索和消化。
片刻後,才重新在電話里提問:「你要結婚了?」
結婚對象該不會是今天見面的這位?
「事實上,我已經結婚啦。」寧黛糾正他。
朱文政:「......你想請假就請假,別開這種玩笑了。」
說她準備結婚,他還能勉為其難信上一信,結果說她已經結婚了?
朱文政一個字都不信!
寧黛「嘖」了聲,語氣不好起來:「什麼意思啊,朱佬。你的意思是說我嫁不出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嘍?」寧黛追問:「需要我拿證據給你看嗎?那等我拿出強有力的證據,你會給我多送點禮金嗎?」
「......」朱文政大腦一閃,立馬道:「不用,我相信你。」
與其說他相信,還不如說他怕寧黛為了維持這話的真實度衝動實行,真跑去結個婚,那就真沒什麼必要了。
寧黛:「......」她可以理解為朱文政是不願意多送點禮金嗎?
電話兩端瞬間沒人再說話。
安靜持續了有一會兒。
片刻後,寧黛打破沉默:「朱佬,真請假啊。」
朱文政深吸一口氣:「你真的?」
「真的啊!」
「」
「什麼時候的事?」
「就午飯前。」
哦,感情她是為了去結婚才請假?
朱文政有些接受這個設定了,但半點不妨礙他心裡頭驟然升起的難受。
特別是他看中的白菜,結果卻被別家的豬拱走了。
唉——,說一千道一萬,怪自家豬不爭氣啊。
感慨了一番後,朱文政正正經經的向寧黛道了恭喜,假也給批了,雖然寧黛在他身邊工作沒有太久,但朱文政還是很大方的給足了假期。
當然了,唯一令朱文政糾結的是,這禮金是不是得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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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黛扯證的事情都沒有捂上兩天,多的是消息源往與她有關的人那邊傳遞。
寧家的人都知道了,寧成周也沒落下,就連池承基也知道。
自然,也沒有避過北堂宇。
消息遞到北堂宇面前時,已經被準備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