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打算寫單女主文的,女主是許諾。
但是後來我經歷了一件事,令我很是悲憤。
這悲憤你若不身臨其境,便永遠體會不到。
這悲憤,是一種喪失了對未來男女幸福生活所有憧憬的頹廢,也是一種被狠狠嘲諷,而又無能為力的蒼白。更是一種,想要苦苦掙扎,卻又越陷越深的窒息。
這悲憤使我近乎瘋狂
當我知道那件事後,我消沉了很久,呵,如果有酒,我想喝點兒。
我決定改變主意了,不寫單女主,寫雙女主,或者是多女主,總之就不可能是單女主了。
那件事使我不在去相信這世上會存在一段徹底的,美好無暇的感情了,或許是我長大了吧。
總之,我就是決定寫雙/多女主了。
不過,大家也不用太過擔心,第一女主還是許諾。
而且,我相信以我的筆力,會把所有的女主都寫活的。
我相信,即使寫雙女主,即使寫後宮文,我也依舊能寫得出彩,寫得漂亮,寫得引人入勝,寫出每一個精彩的瞬間
只是有些可憐的是,我辛苦構思了兩個月,兩個月內摸索出的所有劇情,又要大改了。
至於究竟是何事讓我悲憤到足以改變自己的價值觀念,呵,日後,我會回答給大家的。
算了,不多說了,看文章吧。讓我調整心態,繼續寫下去。
記於2024年3月24日
…
許諾來到武器鋪,找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老先生。
「想不到,歐陽世家竟沒落至此。」
雖然比差點被滅門的其他五大世家強上太多,但歐陽世家也確實落魄了。
上古七大世家中,現在也就葉氏世家比歐陽世家強點。同樣是差點被滅門,歐陽世家,相比於其他五大世家,可要強上太多。
「我也想不到,聲名赫赫的血皇池淵,如今竟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輩。」
許諾沉默,往事的記憶從心中過了遍,不知不覺間,眼眸中,模糊起了眼淚。
「你是怎麼發現他的?」
「普天之下,能覺醒血之極脈者,還能有誰?」
「哼,果然如此。」
「射月神弓,是當年你們為了對付他才打造的,一萬年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了。我只是沒想到,當年為了對付他才打造出來的絕世神兵,如今竟被你贈予到了他的手上。」
「一萬年過去,神女還是神女,只是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我,成了糟老頭嘍。」
「神女也變了,變成了一個沒有玄力的小丫頭了,不,不對,神女本來,也就是一個沒有玄力的小丫頭。」許諾自嘲道。
「你們還恨他嗎?」
「當年之事,本就是我們有錯在先,如今歐陽世家落魄成這樣,也算是我們罪有應得。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歐陽鋒本來也在不受我們那時的世家家主待見,就算他們被池淵都殺了,我也不會恨他的。」
歐陽鋒在說到這裡時語氣有些鋒利,恐怕一萬年了,他還是對以前的事懷恨在心。可想而知,當時的他,對當時的歐陽世家得有多恨。
他話鋒又轉了回來。
「只是我沒想到,他最終會栽在你手上。他可是縱橫無敵的血皇池淵啊,七大世家聯手都奈何不了他,到頭來,竟然會栽在對他一往情深的神女手上。」
他話沒說全,其實當年池淵是死在兩個人手上了,還有一個人,是他女兒。這是外界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事,也因此很多人認為,殺死池淵的是一個神女,而不是兩個。
只是許諾並沒有關注這些細節,她更關注令自己痛苦的事——殺死池淵的是她。
這是她最不願意面對的事實。
血淋淋的往事被一句話輕而易舉地勾起,許諾腦海中閃過那一抹沉痛的回憶,這抹回憶太過沉痛,使許諾感覺內心最脆弱的一處被狠狠地扎了一刀。
「不要再說了!」不爭氣的眼淚汩汩滑落,就在那麼一剎那間,就從眼角,滑至臉頰,然後迅速滴落到地面上。
伴隨著那聲「嘀嗒」的,還有許諾的這句話——不要再說了。
歐陽老先生見神女這般態勢,於是識趣地轉移起了話題,
「神女莫要為此太過悲傷,他現在復活了,不是嗎,而且,是由神女親自復活的。」
許諾復活顧誠一事,是他猜的。這其實不難猜,畢竟,這位「神女」殿下的知識可不是一般的淵博,掌握一些復活儀式恐怕也在情理之中。
至於他說的這些勸慰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
這些話使許諾的心情好了些。
「說得也對。」許諾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仍還是眼角擒著眼淚。
「如今他失去了記憶,記不起了以前的種種,這對神女殿下來說,不正是增進感情的天賜良機嗎?」
「有道理。」許諾把眼淚擦了擦。
「就算稱不上是增進感情,神女殿下完全可以把他的這次復活當作是重新來過的機會,若是好好利用,等以後他恢復記憶時,說不定可以與神女殿下重歸於好呢。」
「也是。」她回答道,漸漸地從剛才的失落中走了出來。
歐陽老先生活了那麼多年,若是連個愛哭的小女孩都哄不好,那不是白活了嗎?他又一連串說了些好聽的話,說著說著,許諾的內心,也漸漸變得明媚了起來。
待她內心徹底平和後,他才步入了正題。
「早就聽聞池淵小友寵愛愛人有加,若是神女殿下能與池淵小友最終修成正果,想必會十分幸福吧。」
「那是自然,」
許諾心情恢復過來後,一聽這個,也瞬間起了興趣,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我哥哥,可是全世界最最寵愛妻子的男人!只要是他愛上的人,他就一定會倍加呵護的,這一點我最有發言權了!
「就算我哥哥並不喜歡她,但只要她是我哥哥名義上的妻子,以我哥哥負責任的性格,他也一定會待她很好的,說不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