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當旗木臨也披著霞光回到館舍時,聽到了一個不詳的消息。
綱手又贏錢了。
年輕的綱手或許還沒察覺到,但旗木臨也可是隱約記得,在綱手身上似乎存在著贏錢准沒好事這種不講道理的設定。
雖然這放在現實來說就如同玄學一般是無稽之談,但旗木臨也卻多少有點在意。
你幹嘛要贏錢呢?
當大肥羊不好嗎?
從裡到外都很形象好不!
然後,旗木臨也又從宇智波美琴口中得到一個消息。
明天晚上,大名在天守閣設宴招待各國使者,屆時他們將作為木葉使者赴宴。
旗木臨也頓時就有點懵逼了;什麼鬼,我們不是來當護衛的嗎?
&不會是讓我們去充當護衛吧?」旗木臨也狐疑。
如果說只是邀請綱手和龍之介去,他倒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但第九班三個打雜的也被邀請去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大名對木葉尊重的表示?
宇智波美琴說:「綱手老師說只說是一場吃吃喝喝的夜宴。」
&麼?」
旗木臨也總覺得那些貴族舉行的晚宴會有許多規矩,懶散慣的他肯定沒法習慣。
不過既然是大名要求,作為名義上的下屬,沒有合適的理由也不好拒絕。
……
夜深人靜。
一駕錯彩鏤金四抬轎子停在了館舍門口。
一名裹著披風的中年男子下了轎子,揮了揮手,讓轎夫到一邊休息,徑自踏上了台階。
門房中的下人迅速地走了出來,一見男子的面貌便點頭哈腰道:「勘定奉行大人。」
來者正是老中青山丈的大兒子青山尚。
&之國的使者在幾號房間?」
&號房間。」
青山尚微微頷首,也沒瞧那看門的一眼,徑自走進了館舍。
館舍,四號房。
四號房並非套房,而是單獨出來的樓閣。
在整個館舍中,只有四座,分別用來招待其他四大國的使者。
書房內,風之國使者穰正在妻子來信。
這時,敲門的聲音響起。
穰:「什麼事?」
&人,外面有個叫青山尚的客人求見。」
&山尚?」
穰頓時來了興趣。
作為外交使臣,他也做足了功課,青山尚是新任的勘定奉行,他是知道的。
自一國一村制出現以來,財政問題對一國政府越發的重要,作為掌管一國財政的勘定奉行,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現在火之國的勘定奉行竟然深夜來訪,這自然是有趣。
當青山尚來到四號房時,穰便已經快步相迎,人還沒走到門口,聲音卻已經傳來。
&麼風把青山大人吹來了?快請,裡面請!」
青山尚看了看來者,這風之國的使者果然年輕,恐怕只有二十來歲。
兩人有說有笑,一路並肩而行,進了客廳用茶。
一杯茶水下肚,穰不苟言笑地問道:
&知青山大人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青山尚看了看服侍的下人,笑而不語。
穰揮了揮手,讓服侍的下人退下。
這時,青山尚才放低了聲音道:「我聽聞貴國的裁軍已成定局,此事當真?」
「……」
穰一時啞口無言,心想,雖說風之國裁軍一事鬧得風風雨雨,但這也不是你一個外國重臣該問的事情吧?
穰端起茶嘬了口,壓壓驚,掩飾自己的失態。
僅是片刻,他心中便決定。
穰放下茶杯,微笑道:「確有此事,大名閣下不願看到國民因窮兵黷武而受累,所以提出了削減軍費的提議,這個提議得到了絕大部分人的贊成,這個想必青山大人也清楚。」
青山尚點頭:「國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窮兵黷武只會加劇民眾與政府之間的矛盾,削減軍費就能把更多的錢用在正途上,我家尊上也正有此意……」
穰的眼裡掠過一抹笑意。
……
第二天,旗木臨也照常修煉,直至傍晚才回到館舍。
當他回到館舍時,卻發現大家都準備好了。
而且都換上了新衣。
宇智波美琴穿的是一套較為莊重的和服,挽起髮髻露出白淨的頸項,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
右京穿的也是和服,但較之卻沒有那般莊重,看著反倒是有種青春活潑的俏皮感。
等等,你這和服為何也是女款?
然而,最引人矚目的卻是綱手。
今天的綱手挽起了一個側髮髻,用天藍色的頭花裝飾,身上穿著的卻是胸部以上為半透明狀的繡花綠旗袍,隱約能瞧見深不見底的事業線,旗袍開衩處更是能看見白花花的美腿。
最令旗木臨也驚奇的卻是綱手那雙踏在高跟鞋上的腳,竟然塗上了指甲油。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年僅十八的綱手稍微打扮一下,簡直魅力十足。
愣了好一下子,旗木臨也才反應過來,神情古怪道:
&手老師,你這身行頭是打算去勾引大名嗎?」
&小子是找死對吧?」
綱手臉色不善,握著拳頭就想給旗木臨也一拳。
然而,當她注意到旗木臨也那被汗水濕透的衣服,以及蹣跚的步履時,卻是心中一軟。
作勢要打的拳頭,只最終是示威般揮了揮。
綱手哼了聲道:「這些衣服是大名閣下送來的,你也有。」
說罷,綱手卻發現旗木臨也還盯著自己,瞪眼道:「還愣著幹嘛,趕緊的去換衣服。」
&們都換了身行頭,我有點不習慣。」
旗木臨也訕訕一笑,立馬開溜。
胸大吸睛,還有不讓人看的道理?
況且剛才旗木臨也更多的是因為火影世界的服裝文化而發愣。
既有西方元素,也有天朝元素,火影世界的服裝文化簡直就是個大雜燴。
旗木臨也趕緊地去洗了一個澡,然後便去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