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之前的風波散去,回到木葉的小組,在一處考試場地內集合。
因為鳴人喊出的那段話,導致今年通過的忍者格外多。所以需要來一場預選考核,再度淘汰一些下忍。兜不出意外的選擇了放棄,引起了一些上忍們的注意。
大蛇丸的身影並沒有看見,或許是因為音忍全軍覆滅的結果吧。
三代火影出現在高台之上,掃過場下,宣布了比賽開始。
第一場,宇智波佐助vs鞍馬八雲。
出人意料的結果,搞的吳用皺了皺,他看了一眼欄杆上的卡卡西,對方目光平靜,沒有任何提示。
「八雲,不行就放棄吧。」
這時夕陽紅來到自己徒弟身前,有些擔心的開口。如果是普通的忍者,八雲自然沒有問題。可佐助的寫輪眼存在,就註定了他的視覺不會被八雲所剝奪。
以她那近乎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對戰佐助實在太危險了一些。
「老師,讓我試試吧,即使失敗,還有吳用呢。」
夕陽紅嘆了口氣,給了吳用一個你看著辦的眼神,就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如果是二對二,有人保護你的話,你勝率很高。一對一,對方的寫輪眼不會中你的幻術的,八雲,會很艱難的。」
「嗯,我知道,那就將他剩下的感知剝奪了,然後構建防禦,生成攻擊,萬一傷到他了呢?」
八雲被吳用推著送如場內,冷靜的分析著,小手微微顫抖。可見她還是有些緊張的,即使表面看不出來,可這也是她的第一次戰鬥。
吳用拉起她的手掌,八雲就感覺到他掌心傳來的溫度,手指終於不再顫抖。
「那我和你做個約定,只要你無法封住佐助的行動,被他近身,就直接認輸。」
「好。」
於是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你情我濃」的勾了勾手指。
「可惡的傢伙,腳踩兩隻船,白姐姐,你就不生氣嗎?」
小櫻氣不過,在一旁「煽風點火」。
「八雲是我們的朋友,也是他的病人,應該的。」
白淡淡的笑著,臉上沒有任何不滿的神色出現,將小櫻揶揄的不行。
佐助出現在場內,看了一眼吳用,又看向八雲:
「要打的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嗯,你只要到八雲身前,就算她輸了。」
「一言為定。」
佐助點點頭,吳用身體就消失在場內,出現在白身邊。
「比賽開始。」
八雲於一秒內在畫上飛快的畫出自己的身體,出現在角落,然後在佐助到來前消失不見。
「嗯?」
佐助直接開啟寫輪眼,馬上就發現出現在角落的八雲。
他正要攻擊,突然發現觸感,味覺,聽覺,聽覺離自己遠去,唯有眼睛可以觀察,動作自然生澀了許多。
「可怕的幻術。」
場上的眾人也明白了什麼,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少女,眼中都出現一抹忌憚。
在八雲的畫筆下各種攻擊出現,毒氣,泥土屏障,閃電,火焰,可都被對方的那雙眼睛看破,不是被躲開,就是被擊破。
八雲也可以將佐助移出會場,可是比賽並沒有規定出場就輸,而是要一方認輸。
直接抹殺?她身體怕也是要殘廢的吧,這招吳用是絕對禁止她使用的。
場面一時間陷入僵持之中,很多對身體有太大損傷的實體幻術她無法使用,自然是束手束腳,剝奪五感被寫輪眼克制了最關鍵的一感,實在棘手。
可八雲並不想就此放棄,她還想跟隨吳用一起參加第三場比賽,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可以承擔起,復興鞍馬家族的重擔。
佐助也被八雲深處鬼沒的攻擊擾的煩不勝煩,如果不是寫輪眼和經過鍛煉的身體,怕是自己早就輸了吧?
摸了摸脖子上的咒印,佐助深吸一口氣,吳用的話語迴蕩在腦海之中,他掐動忍術,準備發動攻擊。
「火遁·豪火球之術。」
在c級的忍術中,它威力是最大的,火球熊熊的燃燒著,沖向八雲。
少女自然不會用實體幻術將之消去,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自己移動就好。
她身體消失不見,剛剛出現,就看到佐助的身體已經和自己只有三步之遙了,再有兩步,就是自己認輸的時候。
「我才不要認輸呢。」
八雲從輪椅上站起,將輪椅一腳踢向佐助,借著反作用力的空擋後退,然後飛快的又畫了起來。
她的臉色突然變的極為蒼白,一個渾身冒著電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空中,待他抬起腦袋,全場發起驚呼:
「江口君!」
「可怕的鞍馬家族,就連血繼限界也能複製嗎?」
這只是一個類似影分身的東西,誰都能做到,關鍵是假吳用身上浮現的電光。雖然樣貌極為相似,分身的臉和身體也有些僵硬,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真假。可拋除這些缺點,也讓他們很震驚了,要知道,那可是血繼限界!不是別的什麼普通忍術。
「很好,一個分身我總能打的過吧?」
佐助放棄追逐八雲,對方癱坐在地的身體已經是汗流浹背,虛弱不堪,自己只要走上前,就可以完成約定。可是假吳用的出現,讓佐助升起了怒火。
任誰被吊打,也會有怨氣。更何況是天之驕子的佐助二少。
「好吧,這個用了也不算違背約定。」
吳用看著被調起興趣的佐助,不得不說,八雲將他平時說的話記在了心中:投其所好!
要做佐助現在最想對戰的人是誰?吳用。最想暴打的人是誰?吳用。
八雲的戰鬥方式,簡直是顛覆了各國忍者們的眼球,刷新了他們的三觀。要知道,哪個忍者的戰鬥會如此的天馬行空?信手捏來?跟其他人一比,八雲就好比那落入凡間的神袛一樣。
他們互相詢問著,發現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鞍馬家族的血繼限界是什麼,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的一切攻擊都是由那個「奇蹟畫板」轉化而來的。
三代自然知道,可卻不會告訴他們。他笑的極為開心,似乎看到了足以支撐木葉的參天大樹,正慢慢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