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黑無常那個待雲枝送走桃生後,便拿出一條鎖鏈,朝雲枝道:「還請小仙家委屈一下。一窩蟻 www.yiwoyi.com」
雲枝見那鎖鏈早已鏽跡斑斑,上面隱隱還蒙著層黑煙。
先不說這鎖鏈用了多久,銬過多少鬼怪精魄,光是她堂堂月老竟淪落到被拷著才能進入冥界,這要是傳出去了,月老一脈的臉面怕是要丟到天邊去了。
見雲枝面上寫滿了抗拒,黑無常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身後的白無常卻一點都不感到為難,直接接過黑無常手中的鎖鏈,朝著雲枝的左手使勁一揮。
雲枝抬手,想要躲過,卻沒想到那條鎖鏈像是會跟著她,那鎖鏈上的鐐銬便如蛇頭一般張開大嘴,牢牢咬住她的手腕。
雲枝怒瞪白無常,黑無常也是一臉無奈的看著白無常的所作所為,絲毫未打算阻止,白無常見此卻是得意極了,道:「你這壞丫頭還是老」
白無常的話音卻是戛然而止,他驚訝的看著那條鎖鏈在拷上雲枝的左手後,鎖鏈外面的黑煙竟漸漸消散,上面的斑駁的鏽跡,也正慢慢化作一團白煙消失不見。
黑無常見此也是十分驚詫,鎖鏈上的鏽跡和黑煙可是歷經了萬年拷了十萬鬼怪精魄才留下的髒東西,根本難以去除,怎麼一到雲枝手上就這些頑固的髒東西就這樣散了。他本以為雲枝只是天界一個平凡的小仙家,用法器失手錯殺了厲鬼,可如今看來雲枝的來歷絕不簡單。
白無常看向雲枝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他問:「你這丫頭到底是哪路神仙叫什麼名字」
雲枝挑眉,反問:「我告訴你,你能把這銬子解開嗎」
「不能。」白無常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拒絕,就一個名字而已還想騙他解開銬子,反正到了冥界,拷問一番,她想不說都難。
「那正好,我也不想說。」
雲枝本就沒打算告訴他們的自己的身份,她此去冥界只是想要查探一些事情,暴露了身份,反而束手束腳,還會打草驚蛇。
更何況要是讓面前這個白無常知道,她是來幫他喜結良緣的,怕不是要一口就把她吞進肚子裡。
黑無常見二人小孩子鬥氣一般的對話,無奈道:「那二位,可能上路了」
白無常:「對對對,趕緊走,把這丫頭帶回冥界嚴加拷問,我看她還敢嘴硬。」
雲枝先是對黑無常點頭,又忍不住對白無常撇撇嘴。
黑無常牽起雲枝手上的鎖鏈,便開始在前方領路,白無常不遠不近的跟在雲枝身後。
三人在這八百里黃沙中走了半炷香的時間,才來到一口枯井前。
雲枝見著這口枯井不免有些疑惑。
早在之前,這八百里的荒漠她就用法術已經探了十餘次,這裡只有數不盡的黃沙和黃沙壘起的沙丘,未曾發現這裡有任何活物,更並未發現此處有一口枯井,這裡著實有些奇怪。
黑無常停下腳步,回頭便見雲枝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口枯井,便猜測雲枝定是第一次來冥界,便好心解釋:「小仙家,跳下這口井,再走兩里路,冥界便算是到了。」
雲枝自然感受道黑無常對自己的善意,對他的貼心回以一笑,道:「鬼差大哥喚我小枝便好,數枝的枝,莫叫我什么小仙家,聽著著實有些古怪。」
黑無常點頭答應,開始介紹道:「在下黑無常,你身後的那位是白無常。」
「那我還是喚你黑無常大哥」見黑無常點頭,雲枝便才開口問:「那我可否問您一個問題」
「小丫頭片子哪這麼多問題。」白無常突然出聲到,話里話外都透著不耐。
黑無常見白無常又犯老毛病,瞪了一眼他,才朝雲枝道:「莫理他,小枝儘管問便是。」
雲枝問:「此處的枯井可會移動」
黑無常還未來得及回答,一旁的白無常便冷哼一聲,開始嘲諷:「都說是口枯井了,又怎會移動怕不是你在做夢」
雲枝早已習慣白無常莫名的冷嘲熱諷,忽視了他,又問:「那為何我用法術在這黃沙之中探了數次,卻始終查探不到此處得枯井。」
黑無常這回不給白無常開口得機會,開始回答:「正是因為用的是法術,才難以查探到這枯井。別看此處八百里黃沙,連個活物沒有,但也萬不能小瞧了此處,當你踏入此處只時便算是到了我們冥界的大門,而我們冥界的大門又豈是那麼容易進的。此處可是集了冥界無數先人的智慧創出的幻境,用了法術反而是中了這幻境的陷阱。」
雲枝:「陷阱」
黑無常:「正是。在此處一旦用了法術,這幻境便會慢慢吞噬你體內的法力與精氣,反而在這不用任何法術,更容易走出幻境。」
雲枝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那厲鬼那麼輕易便可附身於桃生,原是這幻境吞噬了桃生的法力與精氣,而她修為比桃生高出了許多,自然什麼事都沒有。
「有完沒完,還不趕緊走。」白無常不耐煩極了,早就看不爽雲枝與黑無常想談甚歡的場景了。
這丫頭才見沒多久就「大哥長,大哥短」的,一看就知道又是個狐媚子,還喜歡問東問西,定是滿肚子壞水。
雲枝早就發現白無常看向她的目光里的惡意越發明顯,她好像也沒做什麼吧。
還未來不及多想,白無常就拎著雲枝直接跳入枯井,黑無常緊隨其後。
跳下去之後才發覺這枯井竟又黑又深,看不清周圍的一切,只感覺身體在不停的往下落著,掉了足足一刻鐘她才重新踩到地上。
還未緩過神來,便又被白無常給拽著鎖鏈給拉走了。
走得太快,一路上雲枝根本沒看清周邊的場景,只知道走著走著周圍逐漸出現了一些光,直至隱約聽到了人聲,聲音越來越近,周圍越來越亮。
「呦,白無常、黑無常回來啦」一道粗曠沙啞的聲音入耳,雲枝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裡正立著個身形健壯的男子,那男子臉上的疤橫跨了整張臉,看著卻不嚇人,因為他臉上的笑容看著實在憨厚。
白無常冷漠的朝他點點頭,便拽著雲枝離開。
「李哥,我們今日公務在身,改日再來找你喝酒。」黑無常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