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定竭盡所能,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不能讓北大洲再次落入魔族的手裡。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雲冥子答應道。
雲冥子離開沒多久,東陵紅雨找到李軒。
「你要離開北大洲?」
東陵紅雨黛眉一皺,眼神甚是哀怨。
李軒摸了摸鼻子,攤手道:「雲冥子這老東西,讓他不要張揚,這才多久的功夫就把我賣了。」
「你是不是真的要走?」
東陵紅雨語氣有些幽怨的道。
「恩,我要離開一段時間,說不定很長一段時間。」
眼看東陵紅雨就要哭出來了,李軒無奈搖了搖頭繼續道:「你也可以跟我一起走,那裡的修煉環境更好,也許對你也會更好。」
聞言,東陵紅雨頓時臉紅著背過身去,可是一聽清楚李軒後面的話語,便惱羞成怒一般:「才不是因為這個!」
話還沒說完,東陵紅雨便嬌羞地跑了出去,留李軒在原地。
看著東陵紅雨曼妙的背影,李軒露出笑容,自語道:「女人心,海底針吶。」
清理完最後一座魔窟,李軒調轉方向,化成一道流光朝北大洲而去。
北大洲,與至北之地隔著一片冰洋,兩塊大州相鄰不遠。
所謂相鄰不遠,是相對於整個萬象之地之間的距離而言,哪怕戰靈修士準備充分,沒有一年半載的時間,根本跨越不了兩塊大洲間的茫茫海域。
五天後,北大洲東部的海岸線出現在眾人的視野里。
迎接李軒等人的,是一支數萬規模的魔族軍隊。
「準備迎戰!」
寧武澤一聲令下,十萬修士縱身飛出飛行戰船,氣勢高漲地沖向敵人。
李軒依舊坐在主戰船內,既不會動手,也不會啟動戰船的陣法幫助他們。
這些修士全都是屍體堆里爬出來的,能把他們組建成一支大軍著實不易,李軒又按照境界劃分,分別賜下數部功法和戰技,以增強各人的實力。
但實力,終究是需要戰鬥來檢驗的。
半柱香後,眾修士紛紛返回,戰船再次啟動飛往北大洲腹地。
北大洲面積十分廣闊,其面積是至北之地的數倍,與中州不相上下。
魔族在西北境的老巢在至北之地,跨越海域而來,想要吞下北大洲這麼大一塊肉不是容易的事情。
短短十幾年時間,魔族完全控制的地域僅限於東部沿海地帶方圓十幾萬里,至於再往腹地,只能不定時的清剿搜刮,無法完全掌控人族領地。
短短一個月時間,李軒出手斬殺那些魔族頭領,獲取經驗值,其餘的就交給那些人族修士,很快便橫掃了東部沿海的魔族。
魔族被滅,躲藏在各地的人族小心翼翼地出現,直到真的確魔族被殺光,這些頑強活下來的人終於露出劫後餘生的欣喜。
收復失地,尤其是被魔族破壞的大片領地,是一件十分繁瑣的事情。
除了接見幾個國家的皇室代表,聽完他們言辭激動的謝意後,李軒將一切相關事務推給雲冥子和寧武澤。
對李軒來說這不過舉手之勞,而最大的收穫無疑是斬殺魔族獲得的經驗值。
東部沿海地區,大大小小十幾個國家,如何重建是個大問題,關係到北大洲人族復興大事,雲冥子不敢絲毫大意。
能活下來的人只是極小的一部分,大部分不是葬身在魔族的襲擊之下,就是被掠奪成奴役,死在了寒冷的至北之地魔窟。
抵達北大洲,十多萬修士返回各自的國家和宗門。
這一批隨李軒踏遍至北之地和北大洲的修士,無疑是諸國崛起的希望所在。
停留數日,戰船載著李軒,東陵紅雨和寧武澤以及一千多年東陵國修士,飛往東陵國地界。
雲冥子則暫時留在東部沿海,由他代表李軒協調各國重建。
為此,雲冥子特意請示過李軒,獲得代表他身份的許可後,這才踏實放心地留在東部沿海。
用雲冥子的話說:「前輩救萬民於水火,乃是人族之帝皇,除了你,誰還有資格協調諸國?」
東部沿海十幾國,哪怕被魔族打得半死不活,但殘存的人多少還是有門戶之見,彼此間互有防備之心。
除了李軒,還有誰能服眾?
雲冥子所言並非毫無道理。
李軒沒有一統北大洲之心,只要魔族不再作亂,這些事情交給他們自行處理即可,現在他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返回萬象之地中州。
戰船在雲層之上飛行,望著腳下快後退的山巒,李軒感慨萬千。
「沒想到我離開北大洲,一走就是十幾年,直到今日才再次踏回故土。」
李軒的語氣充滿滄桑,當年遠走中州哪裡會想到後面的事情。
東陵紅雨,婉柔和寧武澤等人站在一旁,大約也只有東陵紅雨理解李軒的感受。
萬象之地南北兩塊大洲隔著遙遙無邊的海域,不知多少代人,終其一生也看不到海另一端的世界。
「看見萬獸山脈了,再往前方直行萬里,我們就回東陵國了。」
東陵紅雨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即將再見國土,她又怎麼不激動。
之前率人去至北之地,東陵紅雨出前下了死志,雖然沒能救回父皇陳東陵洪寧,至少也能帶著他的遺骨回歸故里。
寧武澤和一干隨行修士,此時神色也頗為激動,他們沒想到自己不但活著回來,而且還乘著凱旋之勢。
突然,婉柔臉色微微一變,沉靜在一種奇妙的狀態。
「莫非,婉柔感應到什麼和烈日尊者有關的東西?」
李軒發現婉柔的異常,但沒有冒然打斷她的狀態,婉柔應該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
半刻鐘後,婉柔臉色肅然地說道:「宗主,下方這條山脈就是萬獸山脈嗎?」
「沒錯,萬獸山脈乃是北大洲縱貫十幾萬里的大山,東陵國便位於山脈的中段,怎麼,你剛才有什麼發現嗎?」
李軒問道。
婉柔皺了皺黛眉,微微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山脈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