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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冗的婚禮進行到最後,兩個新人都累癱了。伏魔府 m.fumofu.com
也不對,其實金世帆和徐黛黛的身體都不錯,累也就是心理上的,身體上絕對不可能。
送完了賓客之後,新人坐上了花車回金世帆的公寓——b市二環上的一套公寓。
在金世帆的眼裡不大,可是比徐黛黛的那套大得多。
婚房設在這裡而不是金家老宅,是金世帆的要求,老宅那邊也有,只不過他們住在二環。
「你喝醉了?」徐黛黛轉頭,看見金世帆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不時用手按了一下太陽穴。
在跟他一起參加的多次酒會宴會上,她已經知道,他的酒量很不錯,今天雖然喝的很多,也沒到底限呢。
金世帆沒有睜開眼睛,淡淡回了一句:「沒醉,昨晚沒睡好,有點頭疼。」
徐黛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昨晚睡得不好?
莫非他還去開什麼告別單身趴?
不會吧,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
「你怎麼不問,我昨晚幹嘛去了?」身邊沒了聲音,金世帆睜開眼睛看了過來。
徐黛黛從善如流地問:「你昨晚幹嘛去了?」
問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不問的話,這個男人想要達到目的,是絕不罷休的,何必呢。
金世帆看她沒誠意的樣子,就沒回答。
其實就算她真想知道,他也不會回答。
之前拍的婚紗照送到手裡,他就沒看過,昨晚他拿出來看了一遍,不小心就到了凌晨三點多。
不過,雖然沒回答,但是他卻將頭一歪,靠在了她肩膀上。
肩頭一沉,徐黛黛一怔,差點下意識就要把他給打出去。
金世帆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打過來的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怎麼,結婚禮服還沒有脫,就想謀殺親夫?」
徐黛黛:「」
靠之,為什麼在這個大冰塊臉上,居然給她看到了一絲妖嬈?
她瘋了吧?
不對,重點不在這裡!
重點是,她的身手非常敏捷,而不管什麼場合,她都沒見金世帆動過手,之前在樊先生的莊園,也就是看到他槍玩得不錯。
可是現在,她突然出手,他居然格擋住了!
所以說,他其實深藏不露?
也許還在她之上?
以後訓練,是不是多了個對象?
「有什麼好意外的,我要是不懂一點防身的東西,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金世帆鬆開她的手腕,不過卻握上了她的手,然後,很自然地靠在她肩上,又說:「別吵,我睡一會兒,到家了叫我。」
徐黛黛本來想說他懂的絕對不是一點點的,聽他這麼說,就沒動作。
靠就靠吧,又不會少塊肉!
怎麼說,都是自己老公了啊!
老公啊,這個稱呼,怎麼就這麼神奇呢?
對於這樣的夫妻身份,徐黛黛一直覺得很不自然。
不光是童瑾舒覺得徐黛黛和金世帆之間給人感覺疏離,徐黛黛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
但是,在關鍵時候,又能為對方挺身而出,這又算什麼?
按金世帆的意思,這個婚結了,他就沒想離的。
說的也是,對他這種男人來說,看得入眼的女人太少,跟誰結婚不是結婚?
思忖了一路,新房很快就到了。
~
不用徐黛黛出聲,金世帆自己醒過來。
「到了?」他問。
徐黛黛轉頭看了他一眼。
剛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模糊,聽起來,睡眠質量不錯,居然睡沉了!
貌似他改變態度,就是從某一次在她車上睡著開始的
徐黛黛在心裡罵了一句:悲了個催的!
該不會就是因為她可以給他安眠,所以他才覺得這個老婆功能不錯,乾脆就真結婚了吧?
走神的這點時間,金世帆已經下車,繞過了這邊,給徐黛黛開門,說:「要我抱你上去嗎?」
鬼使神差地,徐黛黛竟然突然生出了惡作劇的心思,說:「要啊,你剛才把我肩膀睡麻了,我動不了。」
本以為,他不會甩她,畢竟那句話聽著就像玩笑,誰知道,他還真的彎下腰來,把她從車裡抱了出來。
果然是身手很厲害,她常年訓練的,雖然看起來纖細,實則挺重的。
他卻抱得很輕鬆。
回到公寓進門,他才將她放下,大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一路跟隨幫助開門的助理走了,新房就只剩下一對新人。
「呃一會兒,不會有人來鬧洞房吧?」徐黛黛突然想到一件頭皮發麻的事。
金世帆換了鞋子,斜睨了她一眼,高貴冷艷地說:「誰敢?」
說著,將她的拖鞋放在地上,又說:「換鞋!」
「」霸氣側漏,很牛掰!
只要他說不準,確實不會有誰敢來鬧金世帆的洞房!
徐黛黛放了心,很自然地享受了他的服務。
這個習慣,還是在她公寓那邊養成的。
「喝點東西溫一下胃。」過不了多久,金世帆拿了一杯熱牛奶給徐黛黛,說:「今天一天都沒能好好吃,喝點稀粥?」
東西都是之前交代傭人準備好的,今晚不想閒雜人等在這裡煩人,他讓他們都走了。
徐黛黛也覺得,金世帆這種人住的地方居然沒人伺候,是一件奇怪的事。
不過說到吃東西,還真覺得胃有點空。
看著他走進廚房,然後端了兩碗粥出來,她竟然有一種錯覺。
這個高冷冰山,居然內心也是個暖男?
沒錯,一定是錯覺。
開什麼玩笑?
徐黛黛走過去,不客氣地接過碗開始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