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元帥一掌擎出,恐怖的力量奔流!
可就在這時,隨著這一季文明積累的超凡力量灌入,『地球往事』突然在張濟川的靈魂中嘩啦啦的翻開了。
一張張薄薄的書頁間色彩茫茫,共同交織成一片迷離的光輝逸散出去。
砰!——
『葬』元帥來得快,去得更快,被『地球往事』散發的光輝震得手腳一麻,飛快退回到『棄』元帥和『宿』元帥身邊。
「嗯?」祂元帥瞳孔一縮,略顯錯愕地看向張濟川。
『棄』元帥和『宿』元帥也眉頭一皺,目光冷冽地看向張濟川。
恰巧此刻,張濟川睜開了眼睛。
他再也不復迷茫、不復絕望,眼睛裡散發出凜冽的戰意和殺機,『地球往事』被他召喚出來,懸在頭頂,扭曲了時空,散發出幽邃的氣息。
「呵!」
『葬』元帥甩了甩手,鏗鏘之音中殺意瀰漫,冷笑道:「看來咱們這位小土著還不甘心認命,還要試圖反抗呢!」
「『葬』,那你就陪他好好玩玩吧!」『棄』元帥一臉冷酷,「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對,就當解悶了。」『宿』元帥亦道。
「哼,本帥正有此意。」
『葬』元帥一臉殘酷地飄向張濟川:「真是不自量力,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土著,還想逆天?也罷,本帥就活動活......」
「誰他媽的告訴你,老子是一個人了?」張濟川打斷了祂,目光像刀子一樣,恨不得將『葬』元帥千刀萬剮,「王八蛋,你給我聽清楚了,老子背後,還有一整部厚重的古史!」
『葬』元帥眼睛一眯,很不爽被一個土著打斷:「是麼?但很可惜,你所謂的厚重古史,在本帥看來,脆弱又稀薄!」
「閉嘴,你他媽的了解過地球的歷史麼?!」張濟川怒喝。
「哼,本帥沒有興趣了解一個蠻荒土著的歷史。」
「不了解是吧?好!老子帶你了解了解......」
啪!
張濟川響指一打,頭頂的『地球往事』便越變越大、越變越大,書中的每一張紙上,關於一件件超凡物品的圖案和文字全部扭曲起來,化作一個又一個深邃的時空隧道......
啪、啪!
又是兩聲響指,『接引憑證』和『眾神譜系圖』飛到了『地球往事』旁邊,引來強大的超凡力量滲透到那一個個時空隧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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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函谷關。
閉關幾日的李耳,留下了一部《道德經》,然後便在尹喜驚喜而又遺憾的目光中,騎著青牛出關西去。
但就在李耳離開函谷關時,突然,一個幽邃的時空隧道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一股接引之力從時空隧道中傳出。
「這是?」
李耳撫須,神情疑惑,不過很快他就從那股接引之力中得到了很多信息......
「原來如此啊......」
李耳頷首,牽著青牛走進了時空隧道。
甫一走進時空隧道,李耳便在一幅『眾神譜系圖』的加持下,化作身披八卦袍、手持拂塵,長髮長髯,仙氣飄飄的......太上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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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咸陽。
一統六合、威服天下的嬴政下令群臣曰:「寡人以眇眇之身,興兵誅暴亂,賴宗廟之靈,六王咸伏其辜,天下大定。今名號不更,無以稱成功,傳後世,其議帝號。」
御史大夫馮劫、廷尉李斯等人進言道:
「昔者五帝地方千里,其外侯服、夷服諸侯或朝或否,天子不能制。今陛下興義兵,誅殘賊,平定天下,海內為郡縣,法令由一統,自上古以來未嘗有,五帝所不及。臣等謹與博士議曰:『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貴。』臣等昧死上尊號,王為『泰皇』,命為『制』,令為『詔』,天子自稱曰『朕』。」
嬴政略一思索,道:「去『泰』,著『皇』,采上古『帝』位號,號曰『皇帝』!」
群臣納頭便拜,無不稱是。
嬴政又道:「朕聞太古有號毋諡,中古有號,死而以行為諡。如此,則子議父,臣議君也,甚無謂,朕弗取焉。自今已來,除諡法。朕為始皇帝,後世以計數,二世、三世至於萬世,傳之無窮。」
群臣莫敢為逆......
朝會散去,嬴政在趙高和宮人的簇擁下返回極廟宮,但就在他邁步走進極廟宮的剎那,一個深邃的時空隧道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趙高大驚,就要喚人,但嬴政卻揮了揮手,制止了趙高。
「呵......」
嬴政眯著眼睛,迅速消化了接引之力中蘊含的信息:「如此這般,朕知曉了!」
說罷,他一揮衣袖,龍行虎步般走進了時空隧道。
「吟!——」
龍吟陣陣,走進時空隧道的嬴政,化成了一尊頭戴冕毓、身披金袍,九龍環繞其身的帝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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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霍去病攜五萬騎兵渡過了弓閭河,帶著俘獲的屯頭王、韓王及其將軍、相國、當戶、都尉等八十三人,登上了狼居胥山祭祀皇天,隨即又到姑衍山祭祀后土......
霍去病意氣風發,縱馬登上一座高山,俯瞰著偌大的翰海。
他看到了麾下軍士正牽著戰馬在翰海中飲水,看到被他俘虜的匈奴王垂頭喪氣,一股豪氣不由得激盪於胸腹之間:
這大漠、這草原,還有遠方的無垠冰原,終將臣服於他霍去病的馬蹄之下,有他一日,匈奴就不敢南下牧馬......
大漢朝的威儀,終將由他帶到日月所照的盡頭......
良久,霍去病調轉馬頭,準備下山,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時空隧道突然出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