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與童嘉的了解進一步加深,您與童嘉度過了幸福的一晚,獲得空餘點數7點】。
在坦誠後,收穫的點數居然又增加了!
宋成心情頗好。
此時,晨光穿過油紙窗,又是個晴天。
童嘉起身,坐在床沿邊扭衣衫扣子,去遮蔽那胸頸處的雪肉,邊問道:「成哥兒,你身體裡那孤魂野鬼生前是做什麼的呀?
怎麼還想著練功?
瞎子能練的成嗎?」
一晚上的功夫,童嘉也想通了,加強版的成哥兒才是她男人,畢竟...她就是成哥兒醒來後,才上榻和他好的。而且這幾天相處下來,都挺好挺正常的。
宋成道:「那孤魂野鬼的記憶挺模糊的,不過我感覺應該是某個幫派的普通弟子吧,只是記不得自家法門了,可若是拿到功法,應該能憑著感覺快速入門。」
「普通弟子...還幫派的。」童嘉點點頭,道,「明白啦!」
昨晚,夫妻倆坦白後,宋成也再無隱瞞地直接提出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功法!
他需要功法!
此時,見童嘉若有所思的樣兒,宋成又問:「你知道哪兒有?」
童嘉笑道:「你早說不就是了嗎?雲娥家有呢。」
宋成一愣。
童嘉道:「在雲娥腦子裡,她那相公練的武就是雲娥背給他聽的。昨晚她既然遭了難,我們趕緊去看看。」
宋成也急忙起身,忍著發軟的雙腿和酸脹的胳膊,快速穿起衣褲,然後又把劈柴的斧子別在腰間,掃了一眼自身實力。
1~1。
斧子,為他提供了1的實力。
在他的勸說下,童嘉也背著竹簍,抄起鐮刀,裝作採藥的模樣,實力從「1~1」變成了「2~2」。
宋成掃了一眼既是東家,又是娘子,還是戰友的童嘉,道:「先去雲娥家看看能不能幫忙,然後再去鐵匠家搞兵器。」
童嘉握緊鐮刀。
宋成道:「娘子,咱不是去拼命,一會兒你跟在我後面吧。」
若是過去,童嘉肯定一口否決,但想起如今宋成體內還融著個「普通幫派弟子」的記憶,便點了點頭。
不說別的,「幫派」這兩個字就讓她感覺很是高大上。
這「普通幫派弟子」六個字就讓她下意識地感到很靠譜。
「刀尖上舔過血不?」
東家小娘子又悄悄問了句。
宋成道:「忘了。」
東家小娘子抓著鐮刀,舞了個刀花,自覺有幾分江湖俠侶的感覺。
她居然成了個「普通幫派弟子」的娘子,這感覺也挺新奇的。
...
...
夫妻倆抓著兵器,就往雲娥家慢慢去了。
遠遠兒,就有嘈雜。
「我劫色?明明是雲娥嫂你勾引我的嘛!你還擔心老太太在隔壁發現你和我好,所以特意等到三天更才來給我開門!」丁思嶼的聲音。
「你胡說!」這是雲娥的聲音。
「雲娥嫂,那...誰給我開的門?
你不開門,我怎麼進來?
大家說對不對?」
「是啊,我大哥不會說謊,我可以給他作證。」丁思岩的聲音。
「雲娥嫂,你與我家大哥眉目傳情傳的可歡了,怎麼現在不認了?是不是被老太太抓到,所以才想攀咬我家大哥啊?」丁家三兄弟里那十四歲的老三丁思谷也說話了。
雲娥道:「你們胡說!胡說!!」
她披頭散髮,滿臉是淚。
面對著眾人的圍觀,她六神無主,身心都已走到即將崩潰的階段。
至於後門的門怎麼開了,她也不知道。
她覺得每個人都不相信她。
她昨日受盡羞辱,甚至還被劫了錢財,今日卻被倒打一耙。
人群之前,有個老者正冷冷看著這一幕。
這老者正是塘河村的村正丁山明。
丁山明道:「雲娥,你說說清楚。思嶼,思岩,思谷三個孩子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們娘死的早,父親又戰死沙場...你說你都二十四五,都是嫁過人的人了,這三個孩子怎麼會看上你呢?」
村正這話一出,雲娥呆若木雞。
她手腳冰冷,忽地想起自己根本就是個外人...
她不是這村兒的根。
就在這時,一個腋下夾著根拐杖的男人走了出來,道:「雲娥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都不知道嗎?
雲娥生的漂亮,怎麼就不能讓那丁思嶼看上了?」
眾人看去,丁思嶼皺了皺眉,道:「陳瘸子,關你什麼事?你是不是也是雲娥的姘頭啊?」
來人名陳瘸子,乃是村中的一個單身漢,至於那腿據說是在縣城裡和一戶老爺家鬧然後被打斷的。
為啥鬧?
好像是打抱不平。
不過,村人也不怎麼確定,畢竟縣裡官府給下來的消息是:陳瘸子搶劫,那老爺慈悲就只打斷了他一條腿。
丁思谷眼珠子咕嚕嚕轉著,忽道:「漂亮的寡婦,可不就是騷狐狸麼?到處勾引男人的。」
這話一說,不少年輕女人居然跟著起鬨。
從前雲娥嫁入村里時,她們就看著雲娥不順眼,再偶然看到自家男人時不時偷瞥那雲娥的腰肢、臀兒,更是覺得雲娥是個騷狐狸。
丁思谷這話簡直說到她們心眼裡去了。
於是一個個說叨起來。
「丁家三郎說的對。」
「打扮這麼漂亮,可不就是騷狐狸麼?」
「你不勾引男人,男人怎麼會想睡你?」
「丁家大郎還是個孩子,都是你這騷狐狸害的!」
話里話外,圍攻著那遠嫁而來的女人。
陳瘸子吼道:「胡說!胡說!」
可沒人理他。
忽地,門後傳來一聲「嘭」響,雲娥匆忙轉身回屋,門一